“画什么?”他故意装糊涂。
“画押。”
秦飞拿起笔,直接在纸上画了一只鸭,很大的鸭。
看到秦飞画了押,精瘦之人心中惬意起来,他为了让秦飞画这个押,可是收了秦渊的一千两银子,这一下钱到手了,岂不美滋滋。
然而当他拿起纸的一刹那,查一点暴走,纸上竟然画了一只老鸭。
“你竟敢戏弄本官,给我打。”
“老爷息怒,此人打不得。”这时一名猴尖猴尖的官差凑到跟前说:“据我在西城衙门的兄弟所说,秦家这个秦飞乃是驸马爷。”
“你,你,你说什么?”精瘦男子乃是秦州府的州尉大人,秦州府相当于一个省,秦州城相当于一个省会城市,所以这位大人的官职相当于省公安厅厅长。
西城衙门出的事,州慰大人当然知道,他心中直叹气,暗骂这个秦渊,将自己往死里害。驸马爷,那可是皇上的女婿,谁敢给他定罪?
“呵呵,想必这位大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得罪秦渊,还是想得罪皇上?”秦飞早就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打蛇随棍上,给他施加压力。
州尉赶忙从椅子上起来,亲自给秦飞松了绑,叹口气说:“下官不知是驸马爷驾到,实在罪该万死呀。”
“不知者无罪,那么,我可以走了吗?”秦飞也不想逗留,在这里待着完全是浪费时间,他想的还是自己家里的生意如何。
“这就给驸马爷准备车马。”州尉安排下去以后,卑躬屈膝的说:“在下曹宇,还望驸马爷莫要怪罪,今后一定常来做客。”
“曹宇,名字不错。”秦飞冷笑一声,带着余彪和震三虎坐了马车直接回家。
路上,余彪感叹:“飞哥这个驸马爷真是好用啊。”
秦飞苦笑一声,这个驸马爷的确当的是莫名其妙,刚开始他是为了咸鱼翻身,拼命去争,后来得知公主不正常,想要逃避已来不及。
可是在绝望的时候发现,景萱公主其实是个好女孩,内心也就接受了这个身份,但他唯一担忧的就是,今后可能会被卷入到宫廷复杂的势力纷争之中,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回到院子,天已大亮,车夫赶着马车就要走,秦飞喝住他问:“这辆马车是谁的?”
“回驸马爷,是曹大人的。”
秦飞摆摆手说:“很好,你回去吧,马车留下,就跟曹宇大人说,近几日我要回京面圣,先暂借他的马车几日。”
“这……”车夫犹豫起来,因为这辆马车可是一位大商人,专门重金打造送给曹宇的。
“怎么,你听不懂话?”秦飞拉下了脸。
“小的明白,明白。”
看着车夫离开,余彪和震三虎不解的问:“飞哥,您想要马车,咱们给您买一辆,为何要借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个曹宇特意提起他的名字,就是想让我记住他,今后好让我在宫里大臣们跟前替他美言,试问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这辆马车不错,我名为借,实则是向他要,以试他的态度。”秦飞看着做工精湛那是豪华的马车说:“如果他是一个能干的人,等一会儿他就会派人将马车送给我的。”
震三虎他们半信半疑,这辆马车造价少说也在千两黄金,曹宇怎么可能白送人。
然而事实便同秦飞猜测的一样,没过一会儿,一位曹宇的管家跑来说:“我们大人得知驸马爷没有马车,这一路东去王庭,路途遥远,特意将马车赠与驸马,还望驸马爷笑纳。”
秦飞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震三虎他们,笑着对管家说:“曹大人美意再不笑纳,秦某也就太不识抬举,你回去告诉曹大人,只要有我在,他来宫里就永远不会迷路。”
等管家走了以后,秦飞忍不住想笑,如果被曹大人知道自己和公主成亲以后,就要被皇上送到北部流荒之地,岂不是后悔的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