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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夜里才回府,一路上还是如往常一样,和谐亲近,回了长留以后,容仪便要去沐浴,做了那个梦以后,出了一身的汗,有些难受。
姜舜骁亦是要沐浴,但他回了自己房中。
好像是这么许久第一次,他不在长留沐浴。
若是放在以前容仪定然不会多想,可现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里顿顿的难受。
她下午那个梦,当真没影响到什么?他当真不知道?
可为何现在气氛那样微妙,让她有些窒息。
泡进浴桶里时容仪还在发呆,莫非是自己心里不自在多虑了?
他今天忙成那样,定然是很累的,所以才不等在长留沐浴,而是回去他自己屋里。
好像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直到容仪沐浴过后,擦着发尾往床边去时,看到了靠坐在床头的他时,心里的疑虑才打消,面上也轻松了许多。
她走过去坐到床尾,轻轻的擦揉着头发,道:“今天这样累,爷早些睡吧。”
姜舜骁也洗了头发,还湿着搭在身后。
容仪靠过去,示意他坐起来,而后用自己的发巾包着他的头发,细心的为他吸干水气。
姜舜骁看着她,忽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今天格外的温柔。”
容仪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解气的看着他道:“胡说!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
柔软的小手贴着一层薄衣拧着他精瘦的腰身,她或许是用了力了,可于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姜舜骁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手悄然的伸到她的腰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挑逗意味十足,道:“敢跟爷使坏了?”
容仪的脸咻的一红,怀孕以后,她的身子变得很敏感,平时他动手动脚自己就有些受不住,更不论如今明显的挑逗了,拍掉他放在腰上的手,容仪预备坐到床尾,还未反驳他的话就被他圈了个满怀。
容仪象征性的挣了挣,哼声哼气的道:“你怎么总是……”
好似找不出话来压一压他,说到一半就有些卡顿了,姜舜骁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处,低声好似哄她道:“恼羞成怒了?”
容仪:“没有!”
“分明就有,旁人家闺房作乐都是如此,你脸皮怎么这样薄?”
容仪脸更红了,他贴着她的脸都能感受到烫意,本以为她会是满脸娇羞,说不出话来,可谁知,她十分硬气,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怎知旁人家闺房中的事的?”
姜舜骁一顿,怎么感觉被她这么一说自己成了伪君子了?
忙为自己辩解:“自然是听别人说的。”
容仪又道:“爷和朋友在一起就谈论这些吗?把最私密的事放在桌上来谈?”
“爷可从没把和你的事同他们说,爷多半是听!”
容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