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静默的看着她,语气软和了一些,他说:“没有,你一个女子,害怕是正常的,爷身上脏,别再弄你身上了。”
他一身黑衣,脏不脏的,还真不好说,可他这样说了,烟玉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拿眼看着他,不确信的问:“大人当真不怪奴?”
姜舜骁耐着性子,还伸手勾去她耳边的一点碎发,说:“不怪你,女子娇弱一点总是好的,你若连这都不怕,爷倒是显得没什么用处了。”
听到这话,烟玉眸光微微一闪,她笑了,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语气中也不再忐忑,反带了点娇憨,说:“大人是奴的天,怎会没有用处?奴仰慕大人,更怕奴对大人而言,没有用处。”
姜舜骁笑了,意味不明,他看着烟玉,没有看她闪着光亮的眼睛,反看着她脸上的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说:“有没有用处,日后你就知道了。”
他说话声音低沉魅惑,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叫烟玉浮想联翩,感动了自己。
不等她再说什么,姜舜骁已不欲与她废话,只几句中听的话,将她哄上了马车,待她一进去,立马就变了脸,带着几分淡讽,伸手弹了弹胸口的衣服。
胡德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不禁回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
像他们行军打仗十多年,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他们也曾救过旁的女子,也曾遇到过一些遇到事,只会哭喊的女子,那个时候,将军对待那些女子,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到碍事,便一个手刀劈下去,让人先晕几个时辰,等事都办清楚了,人醒过来了,再哭喊也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