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仿若没看见,接着说:“可想而知,能克得住爷,那娘子的性子该得多软。许是今天的事把你吓住了,其实娘子对下人的态度,是我见过这么多主子中,心性最好的主子,你是新来的,与娘子接触不多,你仔细回想一下,像今天这种事,那镯子娘子一直宝贝着呢,忽然就这么碎了,且当时只有你在场,再加上昕蕊在一旁铁证如山,非说是你坏的,若是娘子心冷一点,你今儿讨不了好。”
烟玉微微蹙眉,到不是不耐,而是不解。
看她这模样,玉衡解释道:“不是我危言耸听吓唬你,主子哪里会管你会不会受冤屈?咱们做下人的,向来是命比草贱,若是娘子真动了火,第一个就是拿你开刀,你还辩无可辩,一只猫可做不了你的证人,若是换了别的主子,就今儿这样的事,大小也会惩戒你一番,以树立威信,可娘子不会,她自己也是做过下人,对咱们,还是很体恤的。”
玉衡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烟雨偏偏就抓住了最后的重点,她说:“你说娘子也是下人出身?还有……你方才话的意思,莫不是你从前也挨过欺负?”
只问前一个,这话便显得刻意了,烟玉很聪明,不只会抓一个重点,这样既问出了心中真正想问,又借机关心了她一下。
玉衡:“娘子的事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也与你解释不清楚,至于我么……我这性子你也清楚,必然是吃了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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