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玉衡便知道,娘子没有把方才的事放心里去,便说:“烟玉方才像是真吓坏了,许是头一次见昕蕊那么凶狠的样子,竟叫她说不出话来。”
容仪笑了笑,说:“看得出来,她也是一个嘴巧的人,偏偏被昕蕊一顿抢白,半句话都没得狡辩,昕蕊方才还同我说,她今儿算是得理不饶人,把人逼上绝路了,看着烟玉那样子,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玉衡却说:“可见她不是被冤枉的,今日有了这番动作,便说明她并不甘心,方才她还想套奴婢的话,问了娘子的出身。”
容仪微微挑眉:“那你怎么说?”
“奴婢自然不能什么都跟她说,拣了些不要紧的说给她听,可她估计是放心里去了,看她那样子,好似不会甘心平静。”
对此,容仪一点也不意外,口里含了颗酸话梅,她说:“她既想方设法留下来了,自然不会甘于平静,本来这些日子看她没什么动静,还以为她还要忍一忍,没想到终究是耐不住了,也无妨,她若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也好让我早些看清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说完,她抬头看了眼玉衡,见她沉默,容仪微顿,说:“你心性纯良,让你呆在她身边做这些,有些难为你了,你若是做不下去尽管同我说,也不是非要把你放在她身边打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