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孟夏大吃一惊。刘顾江被劫走了?
这刘顾江可是贩卖童男童女一案的重要证人,怎么会被劫走,而且押送人员尽数被屠。
“老师可知道何人所为?”
孟夏连忙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位大魔,道行不低,战斗结束的极快,实力对比应该相当悬殊。”
白长庚这时也接道:“当我找打石先生的时候,魔气已经十分微弱。我随石先生又追了许久,直到魔气散尽才停了下来。”
石阚点了点头,
“那大魔不仅实力强劲,而且隐蔽之术也十分了得,要知道大魔气息一般是久聚不散的。”
孟夏听此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找到这几条线索,这又断了一条。
“老师,赵典师兄那面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如果右致有消息的话,会第一时间传讯于我。”
孟夏轻轻曲身,向二人作揖,
“辛苦老师和二叔了。”
白长庚倒好说,主要是石阚,虽说身子骨还算硬朗,但毕竟这么大岁数了,这两日来回折腾,也能看出精神衰弱了不少。
“石先生确实辛苦,这几月教导三郎怕是伤了不少神吧?”
白长庚在一旁打趣。
石阚一笑,这几个月教导孟夏,确实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好在孟夏聪颖,教了许多,都可以举一反三。
二人不想让孟夏在此事上过多操神,十分默契地转移着话题。
“三郎,我听石先生说,你已经修出浩然正气了?”
“是啊二叔!你这么一说我可想起来了!昨日不是说要传我功法么!”
孟夏瞬间两眼放光。
石阚咳嗽一下说道,
“你们叔侄先唠着,老头子我有些疲惫,再回去睡一会。”
“子宁一个时辰后,弄些吃食到我房间。”
石阚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虽然不修同一体系,但是人家传功,还是回避一些得好。
白长庚拱手道谢。
人家大儒给了面子,自家也必须讲下礼仪。
“三郎,镇北侯府令可在身上?”
孟夏从怀中掏出令牌,递给白长庚。
“在呢二叔,一直随身携带。”
白长庚取出一个玉瓶,这玉瓶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光,里面装的鲜红好似血液,一看就非凡品。
他将玉瓶朝着令牌一倒,滴出一滴血在上面。
血滴未停留,直接融入令牌。
然后白长庚又将令牌还给了孟夏说道:“三郎,这个令牌你收好了,一定要随身携带。”
紧跟着他又说:“近来北蛮不太安分,据说北蛮祭奉的蛮神将要苏醒,我还需尽快赶回乾州。”
他拿出一副观想图,
“这是大哥让我带来的,若是三郎已修成浩然正气,便将它交于你。”
孟夏接过观想图,刚要打开便被白长庚阻止住了。
“上床盘坐,静心观想,我为你护法。”
白长庚坐下来,虽然没有化身原形,但是时刻感知四周变化,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