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香味。
看着因为他的呼吸,而泛起绯红的白皙玉颈,沈青桉嗤笑一声,伴着一抹轻嘲。
煞费苦心的戏耍他。
是想看他狼狈至极,一副离不开她的狗模样吗?
届时,就可以狠狠的、毫无保留的、彻头彻尾的嘲笑折辱他了吗?
还真是
该死。
—
过了好久,那木雕总算是挂好了,瞧见那少年朝她扬起的温顺清润的笑容,曲妗慌乱无比的心这才彻底平稳下来。
这笑容,一如既往。
看来是没发现,只是在秘境里被她欺负的太惨,刚才又被她抽了二十鞭子,神经错乱罢了。
毕竟依照沈青桉的性子,平常被她欺负时,都是一副隐忍不甘的模样,虽然事后会给她找借口,但被欺负时,的确不会伪装自己的情绪,一切想法都外露出来,可见没有任何心机。
这样单纯的人,一旦发现一直依赖的洞元就是长时间欺压他的曲妗,他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情绪的。
曲妗今晚心情不是很爽,匆匆安慰了沈青桉几句,就离开了。
所以并未察觉身后少年盯着她背影时,那充满杀意和怨恨的神色。
第二日。
曲妗就急不可耐地上工了,继续她恶毒的欺辱行为,争取早日将这个麻烦的家伙赶出青羽派。
她坐在庭院里,指挥着沈青桉去给她沏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