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又非常熟练的调出面板看着系统精灵蝶刚刚发过来的信息。
“您好，因为您于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四日下午三点五十三分试图传播不正当的“仿真娃娃”信息，已被处理禁言三小时四十分钟，如有疑问，欢迎寻找客服咨询，但这里建议亲做好被封号的准备，祝您于星海轮回游戏中玩的愉快。”
许绍信满脸黑线：“……”
土星。
土卫二附近。
旗舰。
这边肖夏也是满脑黑线。
上一秒明明自己已经把对方嘴巴都堵起来了，就在他准备给对方来给捆绑套餐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他又翻车了。
“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如何发现我的真正身份的。”
一个声音凭空响起，但不是眼前已经陷入了小儿麻痹症嘴巴还被布料塞住的林晖开口说话。
而是整个旗舰飞船，或者说，是钥匙在开口说话。
“雷诺萨尔！”
肖夏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把自己支棱起来的支架，还有四肢上的铁链条，这怎么看着都有点那啥不可描述的味道。
“是我。”
那个声音又凭空出现，震起这间飞船控制室内仅有的一点稀薄空气，而银色的墙壁与地面上都产生了一道道明显的波纹。
此时同样被数据库内的冷月干扰着有些难以动弹，甚至连数据都无法转移的林晖眼中也是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林晖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他突然感到了一股凉透整个意识的寒意，他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不是人类。
肖夏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对于林晖的问题只是无奈的点点头。
肖夏同样感觉现实充满了恶意，他只猜到了雷诺萨尔连自己都欺骗了让自己以为自己就是林晖。
但没有想到，这货居然这么狠心，将自己的意识彻底分散出好几份，甚至还上演了一场“我自个背叛我自个”的好戏。
这点肖夏倒是明白，这是集群生物的缺点，意识一旦分散就容易没有主次之分。
除了肖夏因为一开始就有一个主意识，因此尝试过暂时的意识分裂。
但意识分裂时间久了肖夏同样会渐渐的消磨掉自我。
而想要做到完全的意识分散，就只有第二意识这种的了。
至少对于肖夏来说只发现了这一种方法。
通过类似于借尸还魂一样的占据其他精神力种子，让其变成自己的次级意识，还不需要分散主意识，又绝对不会和主意识干仗，因为本质上来说第二意识是依附于主意识上的。
所以第二意识与直接意识分裂的情况不一样，前者是有主次关系，而后者却是相互平齐的关系。
但就算是这样，肖夏也没料到雷诺萨尔生物会怎么丧心病狂的像下崽一样给自己分裂了一窝的分裂意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究竟是如何发现我的。”
声音非常的冷漠平淡，有点像是网页上的自动朗读语音ai一样，说出的声音总感觉有些让人瘆得慌。
“因为你，不了解人类。”
肖夏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最后却是给了一个等于没有说的回答。
但这如果要说的话让肖夏怎么说？
说我发现林晖听不懂咱地球人的暗号辐射光表情包？
还是说发现林晖可以同时控制着一定数量的纳米机械虫，居然能够同时极度精准的进行微观操控。
就比如之前的纳米离散，当初林夏使出这招就是大面积撒网，一大坨纳米机械虫扑上去逮到啥就吞啥。
但林晖之前暗中使出同样的招式却是非常精准的潜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进行吞噬。
好吧，后面这一点是肖夏猜的，他只是感觉纳米机械虫非常像活物，而林晖却能本能的操控如此多的纳米机械虫进行微观操控。
这怎么看都有些非人类了吧？
这种一心分无数用的特点是集群生物的智慧本能，就像是肖夏自己操控病毒一样。
只不过肖夏同时还有着精神力这种古怪的卡了时间bug的玩意所以才能看到微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