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给他买的东西,和他想象中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既不是英文名c打头的,也不是中文t打头的。
醋谭买的这一堆东西,英文首字母是,中文首字母是f。
整整五种不同类型的asturbation,和飞机有关的杯。
尤孟想有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什么鬼?谁能告诉他醋谭买的都是什!么!鬼!
如果一个人的脸真的能够变绿的话,那尤孟想此刻脸上的“颜料”收集起来,至少已经可以画出一整个潘帕斯草原了。
尤孟想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谭怎么会相信醋谭嘴里说的“解决”两个字是有诚意的?
尤孟想崩溃地说不出一句话,他现在要是自己能起床的话,是一定不会放过面前这个就知道撩人不知道负责人的小妖精。
什么今日不济、明日可期,期个球啊期。
能让尤孟想的心里活动出现球这个字,足见醋谭买的整整五种“杯”的杀伤力是有多大。
就算是已经郁闷到极致,连生活都还不能自理的尤孟想,还是拿醋谭一点办法都没有。
尤孟想压下自己心里所有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开口说了一句话:“麻烦你出去一下,让我自己先冷静一下。”
“出去啊?
我当然是会出去的啊,这种事情还要你说啊?
我又没有偷窥的癖好。
就是……那什么,我觉得我可能还是要再等一下。
要不……你先挑一挑看你喜欢哪一个。
我……我也不是想要打听你的喜好的意思。
你看吧,我虽然买的有点多,可毕竟每一个都是新的。
最好是你挑好之后呢,我帮你拿去洗一洗,然后我再走。
你要是不知道怎么选的话,要不……我全都帮你洗一下。”醋谭说这番话的时候,时不时就要犹豫一下。
她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有足够的勇气一次去买这么多设备的。
“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阿尔卑斯山雪崩了?”尤孟想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干嘛学人家说话,你和阿尔卑斯山很熟吗?你是在这儿念书了还是在这儿长期生活了?”醋谭对尤孟想盗用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词藻颇为不满。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买这样的东西?我要是有这么饥不择食的话,我不会自己解决吗?需要你帮吗?”尤孟想已然发现,对待醋谭这种某方面的商数是零的人,有些话还是直接说出来比较好。
“阿哟,我们帅尤尤这是害羞了是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们做医生的,早就见怪不怪了,我不是都和你说过。
不管是生殖医学做试管还是做普通的男科、泌尿科检查,这都是很正常的。
认真说起来,这些杯子,也一样是医疗器械,就是类别比较特殊一点。”醋谭始终都在坚持自己作为医生的“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