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立马会意,去准备茶叶。
释迦跟在陆景宝身边混久了,在准备茶叶的时候,想到了陆景宝发明的‘一泻千里’,拿了一些洒在茶叶上,包装精致的给上官羽送过去。
上官羽回去喝了之后,当天就拉肚子,他知道茶叶被动了手脚,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受着。
释迦把这事告诉陆景宝,陆景宝在电话里大呼:“漂亮,释迦,干得好。”
释迦憨笑道:“宝哥,这事你别跟月九说,我怕她秋后算账。”
“放心,咱们可是兄弟,兄弟是什么?那就是拿来出卖的。”陆景宝笑道:“当初你出卖我的时候,可没半点犹豫。”
释迦:“……”
陆家人,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
果然,释迦就在电话里听到陆景宝在招呼月九:“月宝,月宝,快过来,释迦给上官羽吃了泻药……”
释迦赶紧挂了电话,对着电话吐槽:“陆家人真是狗啊。”
话音刚落,陆景天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谁是狗?”
释迦欲哭无泪:“……”
“天哥。”释迦转身,露出憨厚的笑:“我说隔壁邻居家养了一条狗……”
陆景天面无表情地说:“暗夜有打算在非洲那边搞畜牧业,正缺人手,你收拾东西,今天就去帮忙,什么时候公羊下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哥,你听我……”辩解啊。
释迦话没说完,陆景天就已经转身走了。
岛上。
陆景天亲自给月九打了电话,将上官苍的死因说了。
月九得知不是自己杀的上官苍,心里的负担确实松了不少,可她却没有勇气再靠近上官羽。
月九又坐在礁石上,眺望着远方。
陆颜从图书馆出来,看到月九,她走了过去,爬上礁石:“月姐姐,是不是在想要不要见上官羽?”
月九真是怕了陆颜。
这小丫头,年龄不大,本事不小,那双漂亮的眼睛犀利得很,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月九把这个难题抛给陆颜:“你觉得我应不应该见。”
“见他干嘛。”陆颜盘腿坐在礁石上,双手捧着脸,说:“这种男人,要么让你流血,要么让你流泪,自负又风流。”
月九说:“去e国边境救他,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他也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风流,他只是逢场作戏。”
陆颜继续唱反调,说:“逢场作戏的男人更不能要了,你参照我大哥,再参照我爸,还有万姨夫,他们谁敢逢场作戏。”
月九又忍不住替上官羽说话:“其实他也是身不由己,他嘴巴是毒了点,心还是很好的……”
陆颜忍不住笑出了声:“月姐姐,在你心里,他这么好,为什么你不愿意见呢?”
“我……”月九一时哑口无言,才发现,她又掉入陆颜的陷阱里了。
月九抚摸着肚子,她沉默了很久,任由海风吹拂着脸颊。
“也许是还没有适应这种角色转变,也许……”
陆颜接下她后面的话:“也许你害怕,像之前的事会再次重演,月姐姐,你与飞飞姨很像,又不像,飞飞姨认定了车师父后,没有改变过,而你,一直都在害怕,你怕他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月九心惊,她真的被陆颜看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