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垮谢氏?
上次敢说这种话的人,说不定坟头都已经荒芜了吧!
乌靖不敢躲闪,也不敢辩驳,只能硬挺着。
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已经肿了起来。
他也很气恼,但他别无选择。
叶九州的恐怖之处,他根本就无法估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得不到叶九州的原谅,整个乌家都得玩完。
第九矿区中,一定还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如实说!”
乌远图厉声说道。
“这个……”
乌靖舔了舔嘴唇,事关重大,他真不想说啊。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说!”
乌远图的冷汗都流了下来,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是周浩然!他说第九矿区中,有一座稀土矿,储存量十分庞大……”
听了这话,叶九州微微皱眉。
“稀土矿中,都是稀有矿石,一般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工业原料,甚至是新式武器的原料,受到国家的严格监控,私人是不能开采的!”
一旁的林子解释道。
听了这话,叶九州脸色顿时一边,目光也变得锐利了起来。
看到叶九州脸色不对,乌远图感觉到脖子一凉,好像有把刀架在了上边。
“姓莫的,你们可真是狼子野心啊!”
叶九州怒吼一声,乌远图瞬间被吓破了胆,也跟着跪了下来。
父子两个,跪在一起,抖如筛糠。
“我了钱,你们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看起来,这样的事情,你们已经驾轻就熟了嘛!”
叶九州在二人身旁走了一圈,如同在游览自己的战利品。
“叶先生,我……”
“你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是想为国家分忧!”
叶九州冷哼一声,“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量力而为,千万不要贪心不足蛇吞象,否则的话,一定会被撑破肚子,这么粗浅的道理,难道你们也不清楚?”
这个道理,乌远图当然知道。
可他有什么办法?
古往今来,有哪个能成就大事的人,是靠循规蹈矩来的?
对于乌家来说,稀土矿不止是钱,更是一栋桥梁,可以联通他们跟海外的关系,然而如今……
“盗窃国家资产,这罪名可不轻啊!”
叶九州摸着下巴,“你们父子两个,究竟有几颗脑袋?”
父子两个不敢说话。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罪命不轻,可是海外不停的施压,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更何况,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必须得冒险。
几十年来,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遇到了叶九州。
“叶先生,我们错了!”
乌远图连忙解释道,“是我们读书少,不明白事理,我保证,类似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叶九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乌远图心虚。
站在他面前的人可是叶九州啊。
滨海禁地的缔造者!
让无数世家谈虎色变的存在!
这样的人,随便一句话,就能轻易决定他们父子两个的命运。
刚开始,他还认为叶九州之所以如此厉害,是因为一手组建起来的地下势力。
如今看来,恐怕在地上的圈子里,叶九州也一定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否则的话,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如此生气。
一个脚踩黑白两道的人……
乌远图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叶先生,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猪狗不如,请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乌远图道,“我回去之后,就把手上的几座稀土矿上交,一个都不留。”
那几座稀土矿,可是乌家的命.根子,但是此时,他也顾不上了。
眼下,还是保住小命最重要。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叶九州的语气缓和了几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等大罪,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轻饶的!”
“是是是!”
乌远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只要叶先生能够网开一面,一切都由您做主。”
现在,他只想活命,其余的都不在乎。
哪怕叶九州让他散尽家财,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那些一夜之间消失的世家,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既然名叫稀土,显然这种资源是十分稀缺的,我想,在这西北,私子开采这种矿产资源的,比不只有你乌家吧?”
叶九州开门见山的问道。
乌远图不敢迟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如果是别人问的话,他定然会迟疑,但面对叶九州,他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态度倒是不错!”
叶九州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倒不是无可救药,随后会有人来查问,你绝对不能有一点隐瞒,此节你可知晓?”
“知晓,知晓,我一定知无不言。”
乌远图的心里在打鼓。
因为他不知道叶九州指的是谁。
如果那人是叶九州的人,一切都还好说,可如果是机关里的人,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不定他死罪,恐怕后半辈子也得在牢狱中度过了。
叶九州盯着二人,心中也暗暗盘算着。
此次来西北,倒是有不少意外收获。
幸好他发现的早,如果再迟几年的话,等稀土被开采光,运输到海外,不知道要给这个社会带来多大的损失。
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就要及时解决。
而且,要斩草除根!
乌靖再也不敢耍心机,直接带着叶九州来到了第九矿去。
一路上,父子两个都低着头,就像两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爸……”
乌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你说这个叶……叶先生,真的会信守承诺,饶我们不死吗?”
“但愿吧!”
乌远图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接通之后,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了起来,忙道:“不敢,绝对不敢,我用脑袋担保。”
他的身体绷的笔直,十分紧张。
乌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知道,父亲虽然优柔寡断,但绝对不是胆小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