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怔了一下：“和你一样就好。”
洛川自然是没有的，他喝放凉的茶水就足够了。
“这个应该不用付钱吧？”苏楠接过妖紫烟递来的温热奶茶，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不用，我请客，不对，洛川请客。”妖紫烟摆摆手，表现得很大气，然后看向洛川，“苏楠这种穿越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洛川将杯子放下，“你不急着离开吧？”
苏楠拿出魔幻手机看了下时间：“还早，时间很多。”
对她来说就算不睡觉也没有关系，不过还是保持原来的作息习惯比较好。
“首先便是虚空的概念。”洛川觉得自己好像不止一次和别人解释过这个问题了，“虚空浩渺无垠，你可以把虚空理解为绝对的‘无’，它是创始之始，起源之源，万事万物于此诞生，于此消亡……”
洛川的声音很好听，在安静的店里缓缓回荡。
片刻后，他才舒了口气，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说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有些口渴。
妖紫烟就算听到过很多次，依旧聚精会神的聆听着，不知道是喜欢听故事还是喜欢看讲故事的洛川，亦或是两者皆有。
苏楠则是消化着话语中的内容，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
虚空，宇宙，星系，银河，星球……如此来看生命真是渺小。
洛川继续讲述：“万物源于虚空，虚空至高无上，大部分世界便是自虚空中诞生。”
“大部分？”苏楠注意到了洛川的用词。
“对，大部分。”洛川点点头。
“不是全部么……”苏楠有些好奇，“那其他的那些世界是从何处来的？”
“基本上都是神族的课后作业或者毕业设计什么的，当然也有定制出品，让他们尽早熟悉世界管理神的生活。”洛川随口解释道，“除此之外还有二手买卖，闲的没事可以买一个回去自己玩。”
苏楠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课后作业，毕业设计，定制出品，二手买卖……
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不对的地方，老板说的话好像合情合理，但却让她有种话语卡在嗓子眼的感觉。
妖紫烟的反应和苏楠差不了多少，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洛川说这些事情。
“怎么像是二手市场？好像那些神明的日常生活和咱们一样嘛。”妖紫烟小声嘀咕，她早就学会了吐槽的技能。
“那你想象中的神明是什么样子的？”洛川笑着反问，“说之前考虑下你现在的身份，还有每天的日常生活，写小说、看小说，还有尝试着制作各种发光的料理，不过我都挺喜欢吃的，你觉得这种生活和那些普通人的猜想存在着多少区别？”
妖紫烟不说话了，默默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