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触及到了一层无形无质的幻象。
祂成功了。
……
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中尚且带着刚刚从睡梦中苏醒的茫然。
“洛川，你醒啦？”
少女侧躺在旁边，一只手臂撑着脑袋，精致柔美面容流露柔和笑意。
洛川的睡意顿时散去了不少。
刚刚醒来，就看到有人离这么近盯着自己，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就算是他也不可避免的感到有些紧张。
洛川觉得妖紫烟接下来就会说这么一句话。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女孩子了。”
……
洛川坐起身，脑海中闪过诸多杂乱思绪，抓了抓略显凌乱的头发，顺便看了眼窗外。
天色依旧阴沉沉，看样子雨还没有结束。
“几点了？”
洛川问。
“还早着呢。”妖紫烟也跟着坐起身。
伸个懒腰，深紫色长发如瀑倾泻而下，隐隐透露出些许慵懒之意。
她穿着一身月华色的睡裙，露出了一截光洁白皙的小腿，脚掌纤细玲珑，脚趾晶莹如玉，带着点点健康的粉红色泽。
洛川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一眼。
妖紫烟注意到了洛川的目光，低头看了看，默默的将裙摆往下拉了拉。
“看什么？”
“看看不行吗？”
洛川说得理直气壮，或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他表现得和平日里有些区别。
说着还顺手将妖紫烟的脚掌抓住，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揉捏着，略显冰凉，柔弱无骨。
“嗯”
妖紫烟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尝试了几下根本没用，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樱色。
“你做什么？”
妖紫烟咬了咬牙，能清晰感受到洛川手掌的热量，身体不知为何有些使不上力气，声音听起来似乎也略带着几分娇嗔之意。
清眸如水，妩媚万千。
洛川没有回答，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妖紫烟轻轻舒了口气，略显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隐隐有淅沥雨声从窗外传来，连绵幽婉，惹人烦忧。
“摸够了没有？”
数分钟后，妖紫烟终于忍不住用另一只脚丫轻轻踢了踢洛川，颇为好笑地问道。
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没了一开始的羞涩与不知所措。
“不够。”
洛川手指轻轻在妖紫烟的脚心挠了一下，后者顿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藕芽般的脚趾也下意识蜷缩在了一起。
当然，结果便是某老板胳膊上成功收获了两排牙印。
“嘶，怎么还咬人的？”
洛川揉着胳膊，腰间也传来阵阵痛感，让他倒吸着凉气。
和以往不同，妖紫烟这次可没有留手，属于羞恼值饱满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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