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熟睡的何秋婵，李十二抬起手，注视着腰带。
“不然，我们去九州陵看看？李四死了，但是他的东西还在。万山盟内的东西，非但都是极品，还是一个时代的见证。”
“你确定要去？”龙舞脸色微微涨红。
上一次在九州陵，她还要一门心思的杀李十二。
这才过去多久，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
甚至龙舞都在感叹，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为什么当初还那么卖力的要和李十二作对？
早点在一起，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
“我听说，九州陵内可有不少好东西。关于那个时代，我也想知道。”李十二看了眼自己身体。
都说自己现在半个身体是清河大帝的，也是血魂大帝的。
可关于那个时代的事情，他只是从九幽真君那里了解了一些。
总不能不明不白。
再者，越是这种时候，李十二越是对自己的身份感兴趣。
在李四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出现了。
可再往前，却一片空白。
甚至连被李四收为弟子这件事，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还是周生提起一嘴，后面李四才说的。
没人能抑制住对身份的兴趣。
李十二也想知道自己的过往。
九州陵内，没准就有这样的消息。
“如果你要去，我对那里熟悉。”龙舞看了眼白凤，又朝着李十二耳边凑了凑，低声道：“我总感觉，李四没那么容易死。或许是我被他骗了几千年，有些阴影。但那里毕竟是李四的陵墓，他非常熟悉，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如果他没死，那我再送他上一次路。”李十二笑着回答。
虽然他认为李四已经死了。
死的人就是李四！
但他并不会质疑龙舞的怀疑。
任何人都有看错的时候，也有做错判断的时候。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龙舞看着李十二胸前伤口，非常担忧：“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去。”
“听我的，先回去养伤。如果李四死了，那里除了我，没人能进去。”
说完，她叹了口气。
李四死了，她有些失落。
强如李四，狡诈如李四。
也会有死的时候？
虽然她一直盼着李四死，也曾在数千年内认为李四早就死了。
但现在，从李十二口中又一次确认李四死的了消息，还是非常失落的。
“我的伤不要紧。除非，李四真的没死。但不是还有你，我们的安全没有问题。”
李十二停顿下，看着龙舞的眼睛，“我想查查，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你的身世？”龙舞立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她没有办法阻拦。
“不错。”李十二点了点头。
“休息一晚，我明天带你过去。”龙舞忽然笑了：“介意我在这里，陪你一晚上嘛？你伤的这么重，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好……的吧？”李十二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