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途中是乏然无味的。
一连数日赶路,夜晚停歇在途中村落。
钱文的伤,也暂时没有好,有这个做纽带,他和素素的关心突飞猛进。
现在他们两人也算郎情妾意了,这其中吕雉出了很大的力,钱文都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僚机感到诧异。
同时, 照了照铜镜,同是英雄救美局中人,这吕素就很吃这一套,可吕雉怎么就一点没上套。
钱文摸了摸自己的脸,吕雉你这么做很让我尴尬啊。
易小川救你,你当场就跪了, 我这怎么就拉挎了。
不行, 等见了易小川得打一顿解解气。
吕公这边倒是意外的开明, 在这几天考究钱文后,对钱文和吕素在他眼皮子下的行为,他全然没有拦着,一副任其自然。
钱文心中暗暗,“老狐狸。”
你生女儿你牛逼。
还是国色天香的双珠,你有本事坐庄,吃四方。
“钱公子”
车队停歇,仆从们喂着马匹。
吕素款款而来,手里拿着水囊。
钱文接过水囊,喝了一口,看向嫣然的吕素,微笑道,“谢谢素素。”
吕素浅浅一笑,见钱文额头上蹭了一道黑印,掏出手帕,垫脚给轻轻擦拭。
钱文微笑,这就是这几日的战果,古代女子在感情这方面果然有些略显小白,钱文的一些小套路频频事半功倍。
“妹妹, 姐姐也口渴了,怎么车队一停你也不问问姐姐,就来找钱公子了。
真是有了……”吕雉走来,眼中带着,戏谑,口中调戏着,话到嘴边一顿,“……忘了姐姐。”
这欲盖弥彰的话,让吕素害羞,急忙收回手帕,“姐姐你身边不是有小环嘛。”
“你的小云不也安排照顾钱公子了嘛。”吕雉笑着说道。
“姐姐!”吕素可爱跺脚。
吕雉捂嘴轻笑,她这几天就喜欢逗这个傻妹妹,特别好玩。
“钱公子。”吕雉对着坐于马车上的钱文一礼。
钱文脚一直没好,就被吕公安排了一辆马车代步。
“吕姑娘今天好心情啊。”钱文也对淡雅的吕雉道招呼道。
他现在在吕家一行人中很吃香,吕雉也喜欢时不时过来问他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这不替素素高兴嘛。”吕雉看向妹妹吕雉。
吕雉白了姐姐一眼。
“钱公子该换药了,我看看伤口。”吕素忍下心中羞涩,让钱文坐正, 上手拆包扎。
吕雉也在一旁帮忙,打开药箱, 拿出里面的止血散,愈合伤口的药草。
钱文静静的看着吕素的动作。
其实,他的腿伤早晨他就用虎形坠的“治疗”给痊愈了。
这几天感情联络的可以了,也该好了,最主要的是,他的伤口好像有化脓,发炎的趋势,他就不在为难自己的腿了。
“呀”吕素惊呼。
“怎么了?”吕雉奇怪看来,可看到钱文的腿伤,也是一声惊讶,“呀
这伤口呢?”
双珠齐齐凑到钱文腿前,好奇的看着。
昨天换药,还多少有些渗血,皮肉乌青的伤口不见了,变成光洁白净的肌肤。
吕雉还不相信,唐突的上手摸了摸。
滑,凉,嫩,感知告诉钱文,吕雉纤纤细手的触感。
“姐姐!”吕素反应过来,一拉吕雉。
“妹妹,真的好了,你摸摸。”说着,胆大的吕雉就拉着吕素的手,按在了钱文的腿上。
吕素的小手,冰凉中带着一丝暖意,像软玉一般。
吕素吓了一跳,虽然这几天和钱文也有一些碰触,可这明目张胆的占便宜,让守礼的她一懵。
可钱文的腿真好了,她不自觉摸了几下,这腿伤整个车队可能都没自己清楚,昨晚她还担心伤口会恶化,下决心要为钱公子当一辈子手杖,可现在……好了……
这玄幻的一幕让吕雉,吕素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只小手连连在钱文腿上滑动,钱文虽然对两只滑滑,嫩嫩的小手很享受,可见好就收,来日方长。
“咳咳
素素,吕小姐,伤确实好了。”钱文咳嗽,出声道。
“啊”吕素回神,小兽般收回手。
刚刚的冒失,让她低头。
吕雉就大胆多了,又摸着一下钱文的腿,确认伤真好了看向钱文好奇问道,“这伤口?”
吕素秀气的耳朵一竖,她也好奇。
钱文一笑,“一些微末异术而已。”
这事不用解释,伤口好了就是好了,你们想怎么想都行,反正对他利一定大于弊。
在吕素,吕雉捂嘴惊讶,消化的时候,钱文手一晃,变出两朵很漂亮的野花,递给双珠。
二人一愣,接着两只大眼睛,灵动,好奇的看着钱文的手,衣袖,看花刚刚藏在哪。
一朵淡黄的野花轻轻插在吕素秀发上,人比花娇。
一朵火红的野花伸到吕雉面前,吕雉好奇接过,轻轻嗅了嗅,“是真花,还有花香。”
“送给两位美丽,心善的姑娘,因为你们多日细心照料,我的伤口才能好的这么快。”钱文笑着说道。
吕雉拿着花,“在来一朵。”
钱文一笑,在吕雉的目光中,一朵喇叭花似的花朵出现。
“呀”吕素捂嘴惊呼。
吕雉来了兴趣,“在来一朵。”
把花递给吕雉,钱文手一晃,又一朵淡黄色小花出现。
接着,也不用吕雉在来一朵了,他左手右手连连挥动,各色的野花出现在钱文的手中,双珠的美目下。
吕素满眼都是惊讶,可爱。
吕雉接过递来的一捧花,轻轻一嗅,花香四溢,深深看了钱文一眼,心中悸动。
喜欢浪漫,欣喜,惊喜,新意的吕雉,看了一旁陷入喜爱的妹妹,心中猛然默然,平常这时应该出言调戏的她,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素素喜欢么?”钱文轻声问道。
吕素可爱点了点头。
这时吕公走来。
“素儿,钱公子的伤怎么样了?
这马上到前方城池了,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馆看的好。”
“爹,钱公子的伤好了。”吕雉捧着花,又深深看了钱文一眼,眼神深处意味变了。
“什么?”吕公凑前。
钱文的伤口治愈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队伍,一些神神明明的私语也流传开来。
仆人,丫鬟,管家,看着钱文的眼神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敬畏。
就是已经很看重钱文的吕公,这时也把钱文放在了心中头一位。
实在是想让人不惊骇都难。
队伍启程了。
钱文同吕公乘一辆马车。
两人面前摆着一副木刻围棋,两人各持一子。
吕公棋艺很高超,有着很强烈的节奏,很大气,洞察漏洞的敏锐,喜好静观其变。
而钱文,他本是不会下围棋的,象棋还差不多,可在吕公细细教导几次后,他也手熟了。
他发现,吕公在用棋观人。
钱文是初学,也把棋当做打发时间的闲余之乐,棋盘上的一子一目得失不甚在意,就和吕公闲聊间对弈,灵活多变,不保守,迂腐,当战则战,当止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