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没错听,乔祖望没说错。
钱文心中荒唐无以言表,乔祖望看上马素芹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急忙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怎么样,就是给递句话,也不麻烦你什么,就是看小马什么态度。”乔祖望说道。
钱文起身,看着乔祖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莫名的笑容,“自己事自己办。”
说完,钱文转身就要推开紧闭着的堂屋门。
这事,他自己都懵了,乔祖望真是给他惊喜连连。
“不是,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帮我。”乔祖望叫道。
“有贼心,没贼胆么?我等着你的好消息。”钱文朝后招了招手,要知道马素芹和乔祖望相差有二十岁吧,他也真敢想。
老夫少妻,不是情商高,就是腰缠万贯,也不知道乔祖望哪来的自信,觉得养的起马素芹这个娇美人。
推开门,走出去的钱文,仰头看了看初生的暖阳,升起的方向没错啊。
“没了你乔屠夫,我还吃带毛的猪了!
我自己来就自己来。”乔祖望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卧室,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还是很帅的嘛。”
早晨,荒唐又简单的过去了。
乔祖望穿了一身自己压箱底的衣服,西服,头都抹了头油,油光发亮,自我陶醉的出门了。
看这个样子,是真自个找马素芹去了。
“也是迷之自信。”钱文无语道。
乔祖望的背影消失,钱文掏出自己的大哥大,给马素芹家打去电话。
一阵后,没人接。
“这是已经去店里了?”
钱文又给店里的座机号打去。
很快,就被接通了。
“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马素芹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听着马素芹的声音,钱文想到刚刚的乔祖望,他摇了摇头,无语一笑,“一会家里老头子要去找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马素芹没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了么?”
“家里倒是没什么,就是一会老头子去找你了,你替我狠狠的给他一嘴巴子,留印三天那种。”
“啊~”马素芹一惊,这都让她给耳光了,认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急忙劝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老爷子平日是有些荒唐,你别和他置气啊。”
“荒唐?是够荒唐的!”钱文嘴角抽了抽,“一会你应该就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记得扇狠点,不用替我留劲。”
钱文挂了电话,马素芹是懵懵的。
交待清楚,钱文就去上班了。
到了快中午,马素芹来电话了。
他一接通,马素芹哭笑不得道,“刚走。”
“能留印三天么?”钱文问道。
马素芹,“………”
见没有回话,钱文还以为马素芹没好意思打,“好吧,你就当一乐,一会我过去,中午想吃什么。”
中午和马素芹吃饭的时候,钱文意外的得知马素芹完成度还是很高的,就是吃饭的时候马素芹一直怪不好意思的,这事……让她挺尴尬的。
钱文却期待晚上回去了,也不知道乔祖望现在怎么样了。
中途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田妈接的,说乔祖望一回来躲躲闪闪,中午饭都没吃,现在还在卧室待着呢,卧室门紧闭。
钱文告诉田妈不用管他。
到了晚上,钱文回家了,直奔乔祖望卧室。
在堂屋遇到了乔祖望,正看电视呢。
乔祖望的样子却让钱文一乐,“呦,怎么带上口罩了。”
乔祖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不都因为你,说让你递句话,你偏不。
你答应了,我怎么可能这样。”
今天他兴高采烈的去找马素芹,路上还去公园,摘了好多花,女人不都喜欢这个嘛,他懂,他跟的上时代。
可,万万没想到,他是满心欢喜的跟马素芹商量这件事,回应却是一个嘴都差点歪的大比兜。
他当场就懵了,不答应就不答应吧,给他这么狠的一巴掌干嘛。
他也是要脸的人好吧,他人长的不差吧,人品也说得过去,不偷不抢的是吧,再说他还是金陵城市户口,又有那么大个院子,都不用说自己各个出色的子女,怎么看,他都不差,是个好人家吧。
马素芹却回应是个大嘴巴子,在老宅的时候他们二人关系不挺好的嘛,马素芹看着也温温柔柔,贤淑样,怎么突然就……
他当场就想昏厥过去,太丢人了。
简直没脸见人了。
现在一看大儿子,乔祖望就来气,“都是你,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给我跑个腿能死啊。”
钱文忍着笑,走近,伸手一勾乔祖望脸上的口罩。
红红的,纤细的手印,别致的印在乔祖望的右脸上。
“哈哈哈哈哈……”
钱文终于忍不住,开怀的笑了。
钱文的笑,让乔祖望气急了,急忙戴回口罩,跳脚道,“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摘我口罩的。
笑,你住嘴,不准笑……”
可钱文越发笑的开心,笑的腹部都有些痛了,揉着肚子想缓缓,看着乔祖望气急败坏的样子,“手印挺别致,很配,呵呵呵呵……”
乔祖望气急败坏的回屋了,他早晨就不应该提这件事,要是不说,他还能编个理由瞒过去,现在……他成笑话了。
要不是知道上吊不好使,家里都是孽子,他怎么也得上个吊,平复一下羞耻。
晚饭乔祖望都没吃,整整饿了一天。
钱文想,乔祖望是不敢在随随便便提什么找个搭伴的了。
一周过去,宋清远哪里有了消息。
戚成钢因为作风问题,被部队开除的。
萧律师哪里的调查还在进行着,已经有了显著的成果,如他所料,戚成钢屁股不干净啊。
让宋清远搭了个线,萧律师派人去边防部队取证,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又是一周后。
茶楼,还是那个茶室。
钱文在静静的等着萧律师,不到十分钟,门咚咚咚敲响了。
“请进。”
“乔先生。”萧律师推门进来。
“坐,这次是君山毛尖,尝尝。”钱文一请。
萧律师舒缓了一下匆匆而来的身形,坐与钱文对面,嗅茶,品尝,唇齿留香。
“有什么好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