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擦了擦眼泪，又道:“不过我不去也好，免得大伯娘还要在忙中照顾我，祖母你快去吧，不用再来看我，免得你来回奔波，身体吃不消。”
凤老太太心底又忍不住感叹四姐儿的懂事，她摸了摸凤惊华的头发，应了声好，然后带着张大夫，急匆匆的往凤栖阁走去。
凤老太太走了，这房里只剩她和凤妙妍，还有采莲。
凤惊华微微摆手，吩咐采莲:“我饿了，去弄点吃的过来。”
“是小姐。”
“先来一壶浓浓的牛乳茶，我垫垫肚子。”
“是，婢子这就去办。”
采莲急步走了出去。
凤惊华在塌上坐下，轻点下巴，“五妹妹也坐吧。”
她揉了揉肚子，从大早上就闹到现在，她还真有点饿。
凤妙妍在她对面坐下，淡声道:“早食的时候祖母给了我一笼虾仁白玉包，四姐先吃了垫垫肚子。”
凤惊华笑起来，“那就多谢五妹妹了，祖母给的吃食，自然是极好的，我要好好品尝一番。”
凤妙妍白她一眼，“得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别装了，累不累啊？”
凤惊华笑笑，不在说话，凤妙妍喊了候在外面的丫鬟拿了虾仁白玉包过来，凤惊华吃了两个，觉得没那么饿了。
凤妙妍一直在看着她，目光里带着探究和好奇。
方才凤惊华流露出的沧桑神情，让她觉得想不明白。
四姐究竟为什么会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