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面,一大堆人守着容易,外面,宋清竹寂寥的走着。
等到容君初平静下来,去找宋清竹的时候,才发现宋清竹已经不见了踪影。
“清竹呢?”容君初抓住容管家的手腕。“我不是让你看好她的吗?”
“太太……太太刚才出去了,说自己以后不是容家的人,让我别跟着……”
容管家解释道。
容君初怒吼:“谁说她不是容家的人?谁说的?她是容易的母亲,是我的妻子,怎么就不是容家的人?”
“刚刚夫人说的……”容管家的声音特别小。“而且少爷你也没反驳……”
容君初:“……”
“走了就走了。”陆小曼一点儿都不在意,只要她的宝贝大孙子没有什么事情就好。
“妈……”容君初回身,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次是我大孙子命大,不然真被那个女人害死了。”
容君初无法解释,看了一眼容易,出去追宋清竹。
宋清竹并没有走远,但是容君初也没有跟上去。
因为在宋清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很高大,宋清竹正依偎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哭泣。
容君初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面,一腔怒气无处发泄。
经过那个男人的一番安慰,宋清竹慢慢的好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向前走去。
或许,他应该让宋清竹冷静冷静。
但是,事情根本不按容君初想象的发展。
接下来的日子里,宋清竹果然没有踏进容家大门一步。
就连自己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带走。
每次容君初看见宋清竹的时候,都能在他的旁边看到一个神秘的男人。
两个人看上去关系匪浅,容君初甚至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看到了宋清竹脸上久违的笑容。
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的事情,他做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宋清竹……现在应该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吧。
因为彻底失望了,所以转身去寻找自己的新生活,再也不准备回到容家。
陆小曼知道了宋清竹最近的事情,刻薄的说道:“她若是提出跟你离婚,那你就离呗。”
容君初转过身来反驳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清竹可是容易的母亲。”
“那又怎么样?她差点儿害死容易。”
“是她救了容易。”容君初解释。
“哎呀,你看你,怎么一根筋呢?既然她想走,你就让她走呗,难道还要留她不成?”
陆小曼对自己的儿子很是自信:“别忘了你可是容氏的大总裁,更何况天底下又不止她宋清竹一个女人。”
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容君初只好放弃解释,一个人在脑海里面思索对策。
他不会让宋清竹走的。
宋清竹只能是他容君初的妻子,只能是容家的人。
宋清竹打开请帖,男人邀请她去参加一个宴会。
心里面微微有些不大情愿,但想起男人这些日子对自己在救治容易上的帮助,宋清竹还是答应了下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男人弯了弯嘴角,搂住了宋清竹的肩膀。
“这才对嘛。”
宋清竹不露痕迹的拿开男人的手,转身往卧室走去:“我先去换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