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容君初无奈,微微侧了侧身子。
宋清竹拎着行李箱,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
“让开!”宋清竹看着袁琴儿。
袁琴儿低头看了看宋清竹手里面的箱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嘴角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让宋清竹走了出去。
门内的容君初大喊:“宋清竹你今天若是敢出去,以后就别回来!”
容君初的头埋在臂弯里,眼眶突然湿湿的。
他知道宋清竹心里面一直都有一个坎,就是那天在医院里面的时候。
没有一个母亲能够忍受那个时候还被人质疑。
“君初我们出去吧。”袁琴儿走进来,温柔地挽起容君初的胳膊。
容君初冷冷的甩开:“我吃饱了,我还要去公司上班,你们慢慢吃吧。”
看着容君初那张冷冰冰的脸庞,袁琴儿浅浅地够了勾唇,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
不接受她是吧。
总有一天,她会让容君初亲自求她进门。
冰冷的街道上,宋清竹一个人拖着偌大的行李箱,孤寂的走着。
最近的事情仿佛是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只是觉得自己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一阵酸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容君初心里面也不好受,想起宋清竹刚才离开时眼底满满的失落,就感觉一阵头疼,心里也乱成一团。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怎么就掺进来一个袁琴儿呢?
“来人。”容君初敲了敲桌子,外面的秘书立刻走了进来。
“容总请问有什么吩咐?”秘书恭恭敬敬的问。
“给我盯着宋清竹,还有那个男人。”容君初把那个男人的照片递出去,“如果有任何不对劲,一定要第一时间让我知道。”
“是!”
秘书退了出去。
很少抽烟的容君初慢斯条理的点燃了手中的香烟,云雾缭绕,香烟的味道很快充斥了整间办公室。
呛人,酸涩,一如他现在的心境。
袁琴儿垂头丧气的回家,推开厚重的防盗门。
随手将包往空中一扔,粉红色的包包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噔的一声落在了茶几里的鱼缸里。
震的几条鱼无一例外的落在了泛着木香的地板上,无奈地做着垂死挣扎。
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毫不理会,悠然的走到客厅中央。
瞄准阳台缓缓抬起左脚,将脚上的高跟鞋甩了出去。
紧接着,右脚的高跟鞋也无比潇洒的不见了踪影。
“哎呀,我的小宝贝回来了,这怎么垂头丧气的呀?是谁欺负你了?”
袁严摘下老花镜,看着脸上没有一点儿笑意的袁琴儿。
他活了大半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十分宠爱,所以将她的性子娇惯得无法无天。
“爸……”
袁琴儿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若是我想嫁进容家怎么办?”
“容家?”
袁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