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还想追问，关玉莲已然走出了屋子。
“5个学分是吧？”
今日值班的恰巧是王冉。
他将二人二人令牌拿过去一顿操作，“行了，弄好了。”
“多谢师兄。”
“哎哎，小川师弟先留步。”王冉喊道。
“王师兄？”叶小川疑惑看着他。
“小川师弟，那个……玉莲师妹给你补习的期中卷子吧？来，最后一题有一个小难点，我考考你。”
从内堂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身旁几名弟子正讨论外堂。
“鸣剑外堂？”
叶小川眉头微挑。
自外堂开放以来，他还没去看过呢。
心念一动，他向山下走去。
——
“大伯，您这个任务……有些远啊，如果在混元府内，接任务的弟子应当会多些。”
今日弟子沈梦值班，她对着面前一位老伯说道。
对方身躯佝偻，面容憔悴，头发花白，一副风尘仆仆的姿态。
大概得有六七十了？
这么大年纪，从武阳府赶过来……
多有艰辛不易啊。
“果然帮不了吗。”牛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驮着背转身。
“老伯您先等等，任务还未发布，也说不定会有弟子接下呢。”
沈梦问道，“您详细说一下情况吧。”
“好好。”牛云打起精神，“我来自武阳城，昌邱县，我们这个县里，有妖怪！”
“妖怪？”沈梦笔尖微顿，“可在县城中大开杀戒？”
“不不不。”牛云吞咽口水，脸色发白道，“它们没有大开杀戒，而是时不时杀死几人。”
“它们还会吸食人的精气，很恐怖！”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这是真的，它们会伪装成行人，商户……县城的大人根本抓不住它们。”
牛云瞳孔放大，嘴唇颤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沈梦眉头皱的更深。
伪装成人……
是简单的障眼法，还是……化形大妖？
前者的不足为惧，后者的话那可有些严重了。
只是看面前这人极度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沈梦对他口中说的“妖怪”有些怀疑。
“大伯您伸出手我看下。”沈梦道。
牛云照做。
气血亏空，肾气不足，寿元所剩无几。
您这是逛窑子逛多了吧……等等。
体内还真有几丝妖气！
沈梦神情肃然，“大伯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妖物的实力，它杀过什么人……”
“有有有，老王家生了俩娃……”牛云悉数说出，尽管他也不晓得自己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妖物干的。
半晌，
“我这就替大伯你登记，三天内应当会有弟子接下任务。”
“不用了，我来接。”叶小川出现在二人身旁。
“小川？”沈梦看去。
“妖物霍乱世间，当斩首示众。”叶小川正色道，“正巧，我最近领悟了一些针对妖物的技法，就由我来试试吧。”
“你的实力倒是足够。”沈梦点点头，“再带两名师弟同去吧，大伯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你们说了算。”牛云摆摆手，“那个，叫我大哥也行，我今年才二十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