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问陆逊难道不担心说的话被孙权听了去。
陆逊哈哈大笑:“听去又能怎样?难道听了去,交州就强大到可以抗衡曹子熔?”
“你是不是打算背弃陛下?”凌统冷着脸说道:“只要你敢有那样的心思,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公绩不要如此警觉,我自幼就受孙家好处,怎么可能背弃陛下?”陆逊哈哈大笑:“敌军虽然强大,我们于之遭遇,无非一死而已。”
陆逊这么一说,凌统才放心不少。
可他心里始终有些嘀咕。
自从出征,陆逊的情绪就不是很高,甚至数次说出交州不是曹铄对手,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疑。
文聘和凌统厮杀了一场,回到蒯良面前。
“将军和凌统厮杀,觉着他的本事怎样?”蒯良问了一句。
“凌统年纪虽然不大,可他的本事却是不小。”文聘说道:“要是厮杀下去,我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连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蒯良错愕的问道。
文聘很坦然的一笑:“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有本事,要知道他的父亲凌操,可是稀松平常的很。”
蒯良先是皱起眉头,随后哈哈一笑:“敌军虽有如此猛将,我却觉着有兵不血刃就可获胜的把握。”
“蒯公怎么这样说?”文聘疑惑的问道。
“将军和凌统厮杀的多少回合?”蒯良没有回答,而是向文聘问了一句。
文聘想了一下:“我和他厮杀了不过十回合。”
“以将军来看,厮杀的时候谁在上风?”蒯良又问。
“不过十回合,谁也没在上风。”文聘回道:“不过我年岁毕竟要比他大一些,论持久必定是不如他。”
“将军明白这些,难道陆逊不明白?”蒯良笑着说道:“他所以鸣金,或许是有其他念头。”
“蒯公的意思是……”文聘错愕。
“陆逊出身江东,其父陆骏不过是九江都尉。”蒯良回道:“如今他虽然被孙权重用,然而也只是帐下右部都而已。在他上面还有周瑜,以陆逊才干,必定不肯屈居周瑜之下。可周瑜在交州根基过深,根本不是陆逊所能比拟。交州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将军认为陆逊还肯在那?”
文聘皱起眉头看着蒯良:“蒯公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陆逊根本不想打,也没有心思打。”蒯良回道:“只要我们给他一个台阶,他必定会擒了凌统,投效过来。”
“蒯公是不是把事情想的有些过于简单了?”文聘对此还是不太认同。
陆逊一家三代都在江东为官,而且他们的官是越做越大。
祖父只不过是城门都尉,到了父亲那一代则成了九江都尉,而陆逊更是做到了帐下右部都。
论权势,陆逊在交州可以说是没有几人比他更强。
他应该没有道理会投效曹铄才是……
文聘正在疑惑,蒯良问道:“将军是不是觉得可能不大?”
“正是!”文聘回道:“陆逊在交州权势不小,如果换做是我,绝对不会背弃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