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是奇了怪,早上着急忙慌地找大家来,这会儿,陆瑾尧居然这么沉稳?不追老婆啦?
陆瑾尧淡淡“嗯”了一声。
可不是高兴?
他确实有主意了,苏酥把苏黛的日记本留在别墅里。
昨晚她去见帝泽云,肯定知道面临两人相认,但她却没带日记本,为什么?
不可能是忘了,那只有一个原因——
苏酥猜准了帝泽云会刁难陆瑾尧,所以留下这个日记本,就是到了关键时刻,让陆瑾尧用。
这样说不定能缓和帝泽云和陆瑾尧之间的关系。
苏酥也知道,陆瑾尧要是用强势的手段,完全能和帝泽云闹僵。
可陆瑾尧没有这样做,还放低姿态的有商有量,就是不想苏酥夹在中间为难。
“为什么这么高兴?”白炎硕不解,“你不是还没追回老婆?”
然而任凭他怎么问,陆瑾尧都不会说,嘴严得很。
而且陆瑾尧从帝都离开时,爷爷给了一封亲笔写的信,说到时候交给帝泽云——
虽然没打开看,但这也是他制胜法宝。
那就暂时让苏酥在她父亲身边呆几天吧,2天的宴会后,苏酥就是自己的了。
白炎硕在陆瑾尧这里没落得好处,走到张誉身边,手肘碰了碰对方,问:
“你有没有觉得老三很奇怪?一个人笑了很久。”
张誉看了陆瑾尧一眼,似明白一些事,没多说什么。
白炎硕还不肯放弃,说:
“誉叔,你说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张誉沉默,显然是不肯多说。
“哎呀,你说嘛。”白炎硕有些焦急。
张誉不慌不忙,问:“你们结拜的五兄弟中,谁最笨?”
谁最笨?白炎硕顿时笑了,不假思索地说:“是苏睿啊!还能有谁。”
张誉一下没忍住笑了,然后摇摇头,喃喃自语:
“是你啊,傻瓜。”
能不傻吗?现在陆瑾尧为什么不让大家离开?不就是目的还没达到?
“好你个张誉!”白炎硕急眼了,“你骂我傻!”
两个几十岁的男人,一起打打闹闹。
几分钟后,帝南夜接完电话,从阳台走了出来,直奔陆瑾尧身边。
“老三,跟你说件事。”
听着有人叫自己,陆瑾尧放下手里的东西,问了句:“怎么了?”
“真被你猜对了!”帝南夜说,“我二伯对加美洲黑帮的人出手,连陈言、贺菲、拉菲母女全被关押。”
“这说明陈言背后的人,也有拉菲、贺菲母女俩设局,而帝泽云知道了。”
陆瑾尧没什么反应,这本就在他事先算到的范围内。
倒是白炎硕和张誉停了下来了,听到正经事看过来,说:
“看不出帝泽云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雷厉风行?”
“那是当然。”帝南夜说,“自从他退位后,一直深得皇室、整个美南洲的人喜爱,说句实话——”
“就他今早宣布把军权让给苏酥这件事,换做皇室任何一个人这么做,都会被美南洲的人喷。”
“但唯独我二伯帝泽云这样做、不仅不会被骂,还会受到各方势力的拥护。”
众人点头赞许,对于帝泽云的办事风格,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厉害的大佬。
也就是说,现在基本没有张誉、白炎硕什么事了,帝泽云会全部解决后续的事。
“对了。”帝南夜又八卦了一句,“你们知道陈言被抓时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
“在妍夫人的床上,听说被折磨得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