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尔曼……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一名家族宿老，强忍着恐惧询问，语气前所未有的尊重。
这位宿老地位仅次于老布鲁赫，曾经看到过普尔曼，连眼神都懒得停留。
“桀桀桀！病？超凡的体质，强大的力量，超过三百年的寿命！”
普尔曼冷笑一声：“亲爱的图尔斯叔叔，我现在前所未有的好！”
一名年轻的家族成员闻言惊叫道：“天啊，难道你变成了吸血鬼？”
德州许多古代神怪传说，以及近现代的奇幻小说中，吸血鬼一直是圣主的死敌，黑暗的代名词。
嘭！
说话的人，直接被打飞出去三四米远，蜷缩在地上哀嚎。
“我是尊贵的妖族，以后再让我听到吸血鬼这个词，艾力克就是他的下场！”
普尔曼转身走到圣主像面前，一跳数米高，双手化作骨质利爪，从头到尾划过圣主像。
轰隆隆！
圣主像被劈成数截，摔在地上成了碎石。
价值超十亿星元的传承神像，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天啊！”
“发生了什么！”
“神会惩罚……”
布鲁赫家族的贵族们，忍不住惊呼，他们一出生就在圣主像面前洗礼、祈祷。
圣主像被破坏，庇佑他们的神明陨落了一般。
“谁想去天堂见圣主吗？我亲自送他一程！”
普尔曼声音不急不缓，冰冷的杀意，让所有人脖颈一凉。
情绪激动的贵族老爷们，顿时闭嘴了，缩在其他人背后唯恐被发现。
圣主像毁了就毁了吧！
他永远存在我心中！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伟大的布鲁赫家族将不再是凡人家族，而是新时代的长生种，妖族！”
普尔曼站在圣主像坍塌的石块上，声音中带着狂热：“妖族拥有漫长的生命，强横的血脉，超凡的力量！你们，是想百年后钻进冰冷的棺材，化作一堆枯骨，还是成为高贵的妖族，拥有漫长的生命，强大的力量？”
普尔曼的话，直接给在场的所有人，推开了一扇神秘之门。
吸血鬼，不，伟大的妖族，竟然真的存在于世间。
如神如魔，恐怖如斯！
普尔曼看着他们炽热渴望的眼神，心情极度舒适，对力量的追求，对权势的渴望，对梦境之主的崇拜更深一层。
从深信者，蜕变为一名狂热者！
唯有神明的狂热者信徒，才会直接肆意践踏，信奉了将近三十年的圣主像。
“普尔曼族长，请问我们如何才能成为妖族？”
最先询问的竟然是刚刚为圣主垂泪的老者，不愧是贵族中的精英，短短一分钟，就把信仰了七十多年的神明扔到了垃圾堆。
“当然是参拜新神，伟大的梦境之主！”
普尔曼鄙夷的看了老者一眼，如果不是梦境之主需要信徒，他一定把这种垃圾拍死。
这群卑微的凡人，必须庆幸有和自己一样的姓氏，否则就算沦为修行魔功的材料，也会被嫌弃气血不足！
“梦境之主！？”
礼堂中传出一声声惊呼。
这个名字，在场的人都不陌生，前些天那场病毒可是让布鲁赫家的股价跌成了狗。
当然，布鲁赫家族趁此机会大规模回购，待到恢复市值之后又抛售，狠狠的割了股民的韭菜。
贵族才不会在乎病毒的危害，只要能赚取足够的利益，梦境病毒再肆虐几次，或许布鲁赫家族资产能翻一番。
“对，就是伟大的梦境之主！”
普尔曼把碎石清理干净，将供奉圣主像的大理石基座，擦拭的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