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给几人开过门后便下楼端了茶水,慕大国师则在那雅间房门关闭的一霎,登时敛了笑。
“阿衍,你看见刚刚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没?”慕惜辞蹙眉沉声,小脸微皱,“那人有些奇怪。”
“他身上带着股散不尽的血煞之气,虽然不浓,却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看见了,沈掌柜指出来的那个不是?”墨君漓应声点头,跟着小姑娘一同拧巴了眉头,“那人看着的确面相不善,而且我瞧着还有点眼熟。”
“好似是在谁家见着过……只这功夫冷不防见到,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他是哪一家的人。”
“不过,阿辞,你说的那股‘散不尽的血煞之气’,是指……那个?”少年挑眉,抬手在下巴底下比划了两下,“就那个?”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慕大国师重重一收下颌,“所以我才觉着奇怪……他这分明一身儒生的打扮,坐姿、举止看着也算端正得宜。”
“按说不该有这样一身血煞之气,也不该生得这一般气度……可他面上又确乎不带丁点书卷气。”
虽说军中亦不乏有似湛明轩那般,看着一派清瘦文弱,实则动起手来凶悍无比的小将;读书人里也有不少样貌凶恶,却学富五车的儒生。
可这两类人的外表与身份的反差再怎么大,身上总归是有着些与本职相符的气度。
比方说,湛明轩的性情再是温柔,眉眼间含着的坚毅与锋锐却怎么也藏不住;那些儒生的面皮看起来再是凶煞,举手投足间亦总带着文人的那股书卷味道。
但那食客却与他们不同,她在他脸上,当真是一点读书人的影子都寻不到。
“唔,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墨君漓挠头,顺手给自家小姑娘拉开了把椅子,“阿辞,要不我们先坐下等会吧,左右沈掌柜都去端茶水了不是?”
“他既让我们看到了那食客,又费此周章我们引上了这雅间,自然是准备要与我们商议此事的……那便不如安生等上一会。”
“话是这么说没错,理也是这个理。”慕惜辞叹息着拂袖落座,就手把慕诗瑶按进了身侧大椅,“但我心头总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也不知是指向何处。”
少年闻此立时警觉:“阿辞,你别吓我,你这预感,该不会是指向此番燕关之行吧?”
“……那倒不是。”慕大国师见状不由得眼皮子一跳,“若是指向燕关之行,我反而不会这般忧心了。”
现下慕文敬等人的命劫刚过,离着她兄姐的命劫尚有好长一段时日,燕关那头他们又已然部署完全,怎么说都招不来解决不了的灾祸。
是以,若这感觉真指向燕关,她反倒不必担忧。
? ?这个人物身份应该还挺明显的大概
? 。。虽然我觉得你们不会记得
? 可以猜猜看,但无奖
? 顺便打劫月票,这月孩子想挂月票榜蹭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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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