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啊,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就有底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明日我就开始了。”梁浩道
“好,那梁兄慢走,我就等着梁兄的好消息了?”袁文殊道
梁浩走了,袁文殊看着梁浩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而梁浩这边从侯府出来后,顿时感觉跟虚脱了一样。
强忍着走到马车上,在车厢中彻底摊坐了下来,没错,梁浩今天是坐马车来了。
坐的就是梁家的御制马车,他就是故意要告诉其他人,他和袁文殊的关系。
此时车厢中梁浩,已经有些庆幸,自己是乘坐马车来的,这要是骑马来的,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做不上马车了。
一想到刚才袁文殊对自己的试探,他这心里就一阵阵后怕,幸亏自己选对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马车就这么一路,往梁家的方向走去,而马车里的梁浩,此时也恢复了过来,开始思考,明日自己要先从哪一家开始。
而梁浩从侯府出来,这京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虽然他和袁文殊的谈话是完事了,但是其他人的,却刚刚开始。
此时的御书房中,承兴帝正在听赵光远,跟自己禀报定襄侯府的事情。
“陛下,定襄侯和梁将军,是在外书房谈的,他们谈了大概半个时辰,据探子说,梁将军从侯府出来,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赵光远道
“哦?有意思,看来定襄侯,可是答应了他很好的条件啊,要不然怎会如此啊?”
“行了,事情朕都知道了,你回去把其他人都盯紧了,有事么特殊的事情,及时的跟朕禀报。”承兴帝道
“是陛下,臣告退。”赵光远说完后,施礼退出了御书房,房间内只剩下了承兴帝,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的桓王府也很是热闹,桓王让人,把叶奇找了来,商量这件事情。
“殿下,这梁浩如此高调行事,想来是铁了心,要和袁文殊一起到底了。”叶奇道
“是呀,从昨天的宴席上就能看得出来,这梁浩虽然表面上,没有倒向任何一方,可实际上,怕是已经倒向袁文殊了。”桓王道
“殿下,这梁浩要是真的倒向了袁文殊,到也是件好事儿,有秦国公在,必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叶奇道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也不能一点动作没有,那会惹得那边怀疑。”桓王道
“殿下,那您打算怎么做?”叶奇道
“我们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今天你来本王这里,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不需要画蛇添足了。”桓王道
而此时的慈宁宫内,大娘娘也在听着,关于梁家的事情。
“哦?那梁家的梁浩,当真这么做了?”大娘娘问道
“大娘娘,昨日梁府的宴会上,那梁家的梁浩,就对定襄侯很是恭敬,今日又坐着他们家的御制马车,前往定襄侯府。”内官道
“嗯,这对哀家来说,到是个好消息,行了,你先下去吧。”大娘娘道
内官退了出去,大娘娘则显得心情很好,静极思动,打算去刘贵妃那看看小孙子。
而梁浩这边回去后,则想着先从那个人开始,毕竟自己要想把中立各营整合起来,还是需要帮手的。
这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最合适,此人和自己的父亲,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
他们当年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算是过命的交情,所以他倒是最合适。
既然已经想好了人选,那也就不用在烦心了,明日就去拜访一下吧。,想到这里,他就安排人去送了拜帖。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梁浩一大早就出了梁家,前往昨天自己已经定好了的地方。
梁浩要去拜访的人,是忠义伯田光,此人除了是自己父亲的至交好友之外,还是锐勇营的主将。
梁浩很快就到了忠义伯府,此时的田光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梁浩一看赶忙上前道:“怎敢劳伯父您在这等小侄啊,您这可是折煞小侄了。”
“哎,贤侄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父亲与我可是至交好友,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我当然应该来迎你了。”田光道
随后两人又客套了几句,就一起进了伯爵府,并且一路来到了花厅,两人落座后。
田光开口道:‘贤侄啊,你这刚回京正是忙的时候,这个时候来我这,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你放心说,就凭你我两家的交情,我一定会帮贤侄你一起解决。”
“不敢欺瞒伯父,小侄此来,确有一事相求,还望伯父应允。”梁浩道
“贤侄你说吧,我答应了。”田光道
听到田光这么一说,反倒是把梁浩给弄不会了,他没想到,这田光连什么事都没问,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伯父,您不先听听是什么事情吗?”梁浩道
“不用,我说过了,我和梁老哥那是过命的交情,多于的话不用说,贤侄你尽管说吧。”田光道
听了这话梁浩一时间愣在了当场,半天都没有说话。
而这一切,都在田光的算计中,打从昨晚收到梁浩的拜帖开始,他就在想着梁浩此来的目的。
后来他发现,以梁浩现如今的实力,再加上他身后的靠山,还有什么能用的着自己?
思来想去,就只剩下拉拢自己了,那他是为谁拉拢的呢?不出意外就是那袁文殊了。
但是这种事情,田光可不想参与其中,所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提前把梁浩的话堵回去。
没错,就是把话堵回去,我都这么信任你了,连问都没问,你总不至于坑我吧?
就算你想要坑我,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这话都说到这份上,已经是到底了。
这时梁浩要是还能说出坑人的话,那两家的交情可就算是到头了,那也就休怪自己了。
而此时的梁浩,也听出了田光这话中的含义,心里暗骂老狐狸的同时,又在心里想着话该怎么说。
毕竟这要是一个应对不好,那两家多年的交情,就算是到此为止了,由不得自己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