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实在想知道,等我回头向督主讨一份西南舆图,或许看到了就能想起来。”
正说着,望春在外面喊:“若宁小姐,干爹回来了,在前面找您。”
杜若宁便与老侯告辞,说等下让望春送一幅舆图给他。
回到前院,江潋已经在房中等她,望夏正捧着一碗姜汤劝他喝。
江潋不喝,望夏见杜若宁进来,便苦着脸向她求助:“若宁小姐,你快帮忙劝劝干爹吧,他染了风寒,有些发烧,却不肯吃药,姜汤也不肯喝,这要是烧坏了可如何是好。”
杜若宁吃了一惊,忙走到江潋面前去摸他额头,口中念叨着:“我就说洗冷水澡是要生病的,叫你多穿点衣服还不听,人家望春好心劝你,你还罚人家挑水……”
江潋听她又提起这茬,脸上本来已经退去的燥热又慢慢烧起来。
想推开杜若宁,又舍不得,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望春,皱眉道:“一百圈跑完了?”
“回干爹,儿子跑,跑完了……”望春战战兢兢回道。
江潋也没追究他撒不撒谎,冷声道:“那就再跑一百圈。”
“……”望春顿时垮下脸。
杜若宁看不下去,帮着望春说话:“好好的怎么又罚,你罚人还罚上瘾了?”
“你别护着他,他该罚。”江潋没好气道,“要不是他,我会病吗?”
“你病怪你自己洗冷水澡,怪人望春做什么?”杜若宁从望夏手里接过姜汤,“你先别找事了,把姜汤喝了再说。”
“我不喝。”江潋心说本来就燥,喝了发汗的姜汤,还不得燥死他。
杜若宁见他不配合,让望春和望夏出来把门关上。
两人对视一眼,听话地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杜若宁伸手捏住了江潋的鼻子:“你喝不喝,不喝我就灌你了。”
江潋心里那团火一直憋着没处发泄,此时被她又香又软的小手一碰,身子又挨得这样近,便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拉过她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上去。
杜若宁没防备,被他猛地一拉,手中汤碗端不稳,啪一下掉在地上摔成几瓣。
不等她惊呼出声,江潋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江潋的唇很热,热到发烫,人又很急,急得似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一通侵掠又狂又乱没有章法,却撩得她心头阵阵酥麻,身子软绵绵如在云端。
“江……潋……”她语不成声,却还惦记着他在发烧,“你不能这样,要先吃药……”
“我不吃药,我只想吃你。”江潋揽着她如水的身子,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不行,你会疼的……”杜若宁用最后的理智提醒他。
“疼就疼吧!”江潋发狠似的说道,“今日就是疼死我,也要先吃了你!”
杜若宁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弄没了,认命地抱紧他:“行吧,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