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等人也依言落座。
“我这次专程过来,就为了一件事,符全盛的公司,现在不能出事!”
陈予权直奔主题。
巴图很诧异地问道:“符全盛的公司?
和咱们有啥关系?”
对这些商业上的运作,他一直都不大懂的。
陈予权看他一眼,说道:“二哥,全盛公司和咱们是没啥关系,但和王禅关系很大,他是第一顾问。
全盛公司一旦出问题,王禅头一个跑不掉。”
“不至于吧?
全盛公司规模那么大,能出什么问题?
再说,王禅有他家老头子,也不能够有事啊?”
小美和麻子也是一脸赞同之意。
陈予权叹了口气。
这就是思维定式了。
总觉得有那么牛逼的一个老子罩着,全世界都没什么事能影响到他。
却从没有想过,纵算是王家老爷子,也是有敌人的!
他那些势均力敌的博弈对手,谁不是瞪大眼睛仔细瞅着,就等他或者他的家人出点啥问题,好借此大做文章。
虽然全盛公司出问题,不至于让王家伤筋动骨,却足以让王禅“万劫不复”。
王禅在老王家的地位,本就不高。
关键时刻,丢卒保车是很正常的。
“二哥,老王家也不是无敌的,他们一样有对手。
事情闹得太大,老王家很可能把王禅雪藏起来,再不让他露面……对老王家来说,可以这么操作。
但对我们而言,这个后果我们承受不起!”
“除了王禅,我们还能和京城其他豪门大族建立起这么良好的关系吗?”
这么一说,连巴图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他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清楚目前京师地界,超级豪门大族的基本情况。
是无数人攀附依存的对象,每天也不知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他们的圈子。
岁寒社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被打上了王家的“标签”,实际上,他们主要是和王禅有来往,王家其他人,和他们打交道并不多。
王禅如果出事,就等于直接切断了岁寒社和王家联系。
这时候,就算岁寒社想要另投他人,别的豪门大族,也未必就肯接受。
黑手套这种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关键是好用,懂事,不多嘴!
没了王家的关系,岁寒社那些对手们,立马就会像饿狼一般扑上来,非得要从岁寒社身上撕扯下几块肉来不可。
纵然能挺过去,也得伤筋动骨。
而陈予权目前已经搭上王禅的线,更加不想放弃。
甚至于他的目标还不仅仅是王禅。
倘若这次操作得当,为王禅避免了一场大麻烦,说不定老王家真正的重量级人物,都有可能对他产生兴趣。
到那时候,操作空间可就大了。
“不是,七少,咱们现在怎么就能肯定全盛公司一定会出事?”
小美插嘴问道,照例面带微笑。
显然她对陈予权并不信服。
毕竟这还是她头一次跟陈予权打交道,没见证过陈七爷那些牛逼拉轰的高光时刻,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
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凭什么在这里大模大样地当家做主?
就凭你睡了我家大姐?
那最多只能证明你床上功夫了得,其他的本事,咱还没见识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