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正是因为豪门大族高高在上,所以他才要不惜一切代价,向老王家靠拢吗?
既然投胎没有投好,那就只能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了。
三天之后,陈予权抵达京城。
将文家大少晾上三天,差不多够了。
时间拖得再长,反倒会弄巧成拙。
豪门大族历来爱个面子。
这中间的度,陈予权很懂得拿捏。
再说,周寒梅和巴图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京城,准备“产业转型”,也在电话里很隐晦地催了陈予权两回,希望他抽个时间回京城面谈。
是的,周寒梅在电话里说的就是“回京城”,俨然已经将京城当成了陈予权的家。
至少是其中的一个家!
看来这些日子过去,大当家的心态又起了些细微的变化。
如果说一开始,她和陈予权之间还只是两情相悦,不涉及到其他过多的思虑,随着对陈予权的了解越来越深入,周寒梅渐渐已经开始有“归宿感”了。
以后就跟着这个男人过下去,也未尝不可。
如同巴图说的,大姐嫁人是不会嫁的,早已没那个打算了。
但生孩子的愿望,却一直都有。
只不过跟谁生是个大问题。
绝不是什么男人,都有资格做周寒梅未来孩子的父亲。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有了比较确定的答案了。
所以,陈予权回京城,当然是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女人,而不是文老大那个“厌物”。
实话说,这么些时日没见到大当家的,陈七爷心里还有点怪想的。
除了年纪稍微大点,大当家的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尤物”级别的。
“瞎老六那边,你没去动吧?”
大战过后,中场休息,陈予权照例靠在床头抽烟,大当家的以一种比较“别扭”的姿势,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喘息。
这次,是周寒梅主动不让他采取保护措施。
估摸着是下定决心了。
陈予权自然不反对。
“大动作没有,小动作就不好说了……”
周寒梅慵懒地一笑,说道。
陈予权眉头微微一蹙,说道:“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咱们以后转型,做正行?”
如果是以前的岁寒社,瞎老六倒霉,那么立马侵蚀他的地盘,那是理所当然的,标准操作。
但现在都准备产业转型了,自然没那个必要。
周寒梅笑了笑,说道:“跟生意没关系,主要是麻子他们心里有疙瘩,一些旧账,也要了结。”
在此之前,岁寒社跟郎开社团是对手,斗了好些年,下边兄弟们之间,打打杀杀的,不知多少回了,彼此结下了不少梁子。
现如今瞎老六跟手下的骨干成员都栽了,麻子他们哪里有不趁机“讨回血债”的道理?
陈予权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如此,也得约束他们一下,不要干得太过分。
老文家吃了这个哑巴亏,心里头正憋着气呢。
咱们可不要授人以柄。”
周寒梅淡淡说道:“放心吧,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麻子他们也是老人了,懂得拿捏轻重。”
“那么多年的积怨,这么好的机会,不让他们稍微纾解一下,总是憋在心里,容易出事。”
陈予权只能点头。
说到底,他以前也是当老大的,懂得该怎么“带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