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毛用没有！”
铁军抬脚就踢，长毛架起十字，“砰”，这回没飞，直接倒仰原地。
“再来！”
铁军喊道。
长毛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活动一下双臂，没事。
“你丫能不用腿吗？”
看着铁军的大长腿，长毛提意见了。
“那行，五指山伺候，不过，这玩意侮辱性有点大！”
“去你大爷吧！”
长毛低头冲过来，想要把铁军扑倒。
铁军低头看准了长毛的脑袋，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我草！”
真响，铁军都感到手掌酸麻，长毛的左脸整个红了，瞪着眼珠子发呆。
“嗯，是不是挺搓火，来，该右边脸了！”
铁军把手包拎到右手，左手晃了晃。
“我日你”
“啪！”
长毛沙雕了，红头红脸，跟关二爷的外孙似的。
“大哥！”
长毛一抱拳，瘦猴他们跟着抱拳，一起鞠躬。
“这玩意除了能保护下媳妇，没啥大用，不能当饭吃。
我一外地人，当你们大哥也没用，行了，你继续当大哥吧！”
铁军转身就走，也没想再讲啥大道理，打服了就行。
“大哥！”
长毛他们追了上来，铁军回头，几人一起停住，不敢再往前半步。
“干啥？”
“不不干啥，大哥，别走啊，我们请您喝酒！”
“免了！”
铁军转身又要走，长毛又喊。
“大哥，我们都没工作，带带我们吧！”
铁军扭过头，笑着问他们：“咋带？”
“大哥，一看你就是做生意的，我们哥几个跟你干行吗？”
“你们都叫啥，家是哪片的？”
铁军坐到仓库边的一个石墩上，瘦猴掏出一包红梅，笑着递过来一根，铁军接过，瘦猴给铁军点着。
“我叫周小栓，您叫我栓子就行。我们几个都是韶九胡同15号院的。他叫李大力”
“噗呲！”
看栓子指着瘦猴，铁军憋不住笑出了声，“就你？还李大力？”瘦猴挠挠头，嘿嘿笑。
“大哥，我叫柴胡。”
“大哥，我叫张一林。”
“大哥，我叫刘海山。”
等他们介绍完了，铁军比划了一下，一人一个石墩坐好。
“我叫铁军，政法大学毕业的，冰城人。”
“我说嘛，原来大哥是在我们这读的大学！”
“嗯，刚才那个一直没说话的是我媳妇，打架那个是我大姨子。
我老岳母得了胃癌，这次是来陪她做手术的。”
“我去，大哥，你点太高了，大力他爷就是肿瘤医院的专家，”
大学漏，没工作，平时在北京大红门那边拉个货，要个帐什么的。”
“那你们咋不练个服装摊啊！”
“那，那多掉价啊！忒没面了！”
“哦！要面是吧？”
“嘿嘿，不能太跌份，哥几个怎么说也是四九城长大的不是！”
“我靠，说来说去，你们是想给我当爹呗？”
铁军被逗笑了，还得有面，还能赚钱，合着是让自己养几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