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软绵绵,模样又很乖。
盛白衣只觉得呼吸一沉,灯光下性感的喉结狠狠滚了两下。
太喜欢她了。
所以,一眉一眼,一个字一个呼吸都是最致命的招惹。
“不接吻,可以牵手吗。”
“不行。”她抢着说,还把手藏到背后。
盛白衣也没强求,又是闷笑声,退开,“好,什么都不做,陪我喝杯茶可以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刚泡好的柚子茶,好像整个房间都沾了股柚子茶甜甜的香味。
花清祀很渴,连续喝了两杯。
盛白衣只喝了一杯,放下杯子,瞥了眼裹着纸巾的沉香木,兀自一笑。
“祀儿,我看看伤好不好。”
花清祀正襟危坐,“都包着纱布。”
“我知道,还是想看看。”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她就坐过来一点点,扯起衣袖,盛白衣没有乱来拖着她手腕观察着小臂。
“缝针的在哪儿。”
花清祀指了指在手臂下方,离手腕十厘米左右的位置,若不是用手挡了下,右侧半张脸都该蹭到玻璃,甚至眼睛都会受伤。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会留疤?”他抬起眼眸,眉峰微拧有一抹冷戾的凉色。
“会。”
“留疤也没关系,我都喜欢。”
本来很正常的对话,可她的呼吸又不可控的炙热起来。
“身上还有是不是。”说着,目光就落在她腰上。
花清祀赶忙拉开距离,“不方便。”
盛白衣忍不住笑,又有些无奈,“我知道,所以没打算看。”
他好像有一点点坏,花清祀脑子有点不够用。
你没打算看,还问!
“还疼吗。”
“一晚过去,不疼了。”
盛白衣嗯了声,不舍的收手,拾起桌上的沉香木,给她倒茶,“马家那边你有什么想法。”
花清祀清清嗓子,小声的说谢谢。
“小词在处理,就按正常量刑处理。”
“那……”
“马家的人呢?”扭头看过来,他眸色很认真,甚至可以说冷若冰霜,“伤你的人会有报应,那马家呢。”
花清祀愣了下,懂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祀儿,在东都……死几个人正常不过。”
他好似为她入了这纷扰的红尘,但即使是入世的神,仍旧高高在上。
明明在讨论一些人的生死。
从他嘴里讲出来没有一丝违和,反而像是理所应当。
他有。
审判世人的权利。
“罪不至死。”
四个字,是花清祀的态度。
她说不行,他就敛起猎杀的狂悖的野性。
“好,听你的。”
他端起茶杯靠着椅背,低眉敛眸的喝茶,热气熏过他眉眼轮廓,虽有些模糊却仍旧深刻。
清隽舒朗,风流洒意。
喝了一口,忽然抬眼,眼中有细碎的笑意温柔舒爽,“祀儿,你最近养伤,中午吃清淡点好不好。”
转变有点太快,花清祀都反应不过来。
“……好。”
话题就从要不要弄死马家一下跳到午餐,然后花清祀就跟着她从家里到了他的院子。
他就卷着衣袖自然的去了厨房准备,江晚意在外面作陪。
就发展的很奇怪。
但好似又理所当然。
而且,心里很甜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亲妈:哎哟,我家老九撩媳妇也很会嘛
九爷: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