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得知后,正月之际接刘林至刘永身边一起习武学文,二人名为叔侄,但岁数同岁,实则情为兄弟,食则同器,寝则同床。
刘禅为其取字克终,克者必也,期也。由因必得果,故云克,果为事之修极,故云终。希望刘林结善果,得善终,与其父刘封不同,同时希望刘林能够为兴复汉室竭尽全力。
刘林表现也不负刘禅期望,性格刚猛,气力过人;同时也是知事明理,认为其父咎由自取,对刘禅厚待之恩,也是十分感激,刘禅对此十分欣慰。
“你二人来这干嘛?今日功课是否已经学完?”刘禅起腰擦拭汗水后对田边二人说道。
刘林挽起袖子踏入水田,嘿嘿笑道:“国家,今日功课林已完成,林闻国家在耕种,林乃国家之侄、汉室宗亲,岂能无动于衷。”
刘林说完接过刘禅手中镰刀,便要替刘禅割稻。刘禅也不客气笑着递过镰刀,轻轻拍了下刘林背部以示欣慰,内心敏锐的刘林兴奋的割起水稻。
刘永见廖立大汗淋漓,十分辛苦,准备要接过廖立镰刀,廖立死活不愿,最后在刘禅话语之下,将镰刀交于刘永。
刘禅招呼廖立到田边休息,刘禅靠在土坡上,接过侍从水囊递给廖立。
“谢陛下。”廖立恭敬双手接过水袋。
“田中劳作,辛苦吧!廖卿。”刘禅拿起水袋轻抿几口,缓缓说道。
“臣与国家辛劳,乃是臣之荣幸,安敢称道辛苦。”廖立小饮几口水,连忙回道。
“哈哈,能让廖卿说出今日之语,看来这田没有白种。”刘禅有些惊讶廖立话语笑道。
“立年少得志,目中无人,以为大汉只有上丞相之才可以盖立,后得国家教诲,才明白立之前荒唐所为。”廖立有些感悟说道。
就在前些日,水田丰收之时,刘禅命廖立观察稻黎不同,当廖立发现稻黎越饱满其越低垂,稻黎高扬其首,往往空虚。
经历过数月刘禅敲打、耕种武担山;经历心灵、精神上痛熬;廖立此时领悟刘禅其意。
刘禅轻拍廖立肩膀,鼓励说道:“卿今知不晚,今日卿耕耘水田,日后卿可耕耘天下。”
“立定不负,国家厚恩。”廖立不顾水田泥土,扬起下摆跪在地上激动说道。
“朕日后拭目以待,愿卿不负今日之言。”刘禅将廖立扶起,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