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为远在丛秉之上,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伤到你的?”
危子瑜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他趁我毫无防备之时对我下手。”
楼妆气极反笑:“我怎么不知你警惕心低成这样了?”
危子瑜放下捂着胸口的手,指尖有些发颤。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儿可能没那么容易过去。
可他仍觉得自己没做错。
凡是觊觎师父的,都该死。
嗒嗒两声,楼妆指尖轻扣桌面:“你今天这招,倒是让我想起你五六岁的时候。”
危子瑜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次危承基夜里跑来你的住处,用灵器伤了你”
危子瑜努力微笑:“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时我还奇怪,院子四周有阵法,为什么危承基这么轻易就进来了。”
楼妆抬眸看向危子瑜:“是你放他进来的吧?”
“至于被灵器伤了肺腑,说不定也是假的。”
若不是亲眼瞧见危子瑜暴虐的那一面,楼妆还真以为她这徒弟是个纯良无害的好孩子了。
被楼妆亲手揭下那一层羊皮,露出大尾巴狼的真面目,危子瑜面色隐隐发白,哼哧半天憋出一句“师父我错了”。
楼妆冷哼一声:“你当然错了。”
把她当猴耍,自然要付出代价。
楼妆在储物袋里翻找一圈,取出一物放在地上。
她扬了扬下巴:“跪吧。”
? ?危子瑜:看我的羊皮,可白,可美。
? 某姝:羊皮缝死了,顺手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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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