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国公问了一句:“她们母女二人呢?老三这又是去了哪里?”
容国公夫人轻哼了一声:“她们去了哪里我又如何得知,那廖氏都不将夫君当作夫君,更不曾将我这婆母当着婆母,她去了哪儿我怎么知道。”
廖氏这些年都享受着容家的富贵生活与尊贵的地位,却从未将自己当作是容家的人,对容亭没有好脸色,对其余的人更是,便是婆母,也当真是一点尊敬都没有。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竟然容了她这么多年,可真是好性子了,早该在容亭非要娶这廖氏的时候就该将人赶出家门去。
他既然不体谅他们做父母兄长的不易,他们又如何去体谅他的不易百般容忍,以至于如今胆大包天,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容国公平静道:“让人去喊他们过来。”
容国公夫人道:“喊过来有什么用,这会儿也没有证据,说了也只是自己生气。”
容国公一叹:“我只是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容国公夫人扭头横了他一眼,冷哼:“我与你说一句认真的话,我自问这些年待他们一家也不薄,容亭从小到大,我也将他当成亲儿子一样,该是他的,我也没少了他的。”
“看如今他们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又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想害小九,就算此事容亭毫不知情,我也容不下他。”
便是亲兄弟,也没有这个道理的,犯了错的,那就滚出去。
容国公夫人想了想又命人去将容亭夫妇喊过来,末了又道:“也将容晴喊过来。”
容亭廖氏未至,倒是谢瑾已经上门来了,容国公夫人伸手捂了捂胸口,觉得心梗:“真的是要气死我了,我若是早死了,都是那一家子害的,当初就不该让他娶那廖氏。”
简直是毁得肠子都青了,不过既然容亭当年不顾父母的意愿非要娶,那什么结果就自己承受吧,也别怪她无情了。
容寻亲自去接了谢瑾进门,一家人都懒得再换地方,便领着人直接去了木兰苑。
谢瑾温和沉稳,这会儿还客气地行礼:“谢怀瑾拜见国公爷,拜见国公夫人。”
容国公夫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说话,转头盯着边上茶盏里的茶水,顺道踩了容国公一脚。
容国公只得出面应对,点了点头道:“谢家怀瑾,我知道你,快些请坐吧。”
“谢国公爷、谢国公夫人。”言罢,他又朝着容寻与明氏这边拱手一拜,二人起身回礼,而后才又各自坐下。
容国公夫人缓了缓心口堵着的那口气,然后终于是开了口:“谢家大郎,我也知道你今日上门来是为了什么。”
谢瑾微笑:“国公夫人知道便好,若是不知道,小子也愿意重复一遍。”
容国公夫人道:“小九得知此事之后就带人去查了,也请谢家放心,我们容家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对不起亲家的事情的,若是查到是谁在其中闹事,也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