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顾悠,被夙烨王子救起来,之后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世人怕是又道怀南王头顶上的绿帽子更绿了。
以前是吃茶聊天,赏花赏景,如今可是两人湿漉漉地抱在一起,她就不信怀南王还能继续忍下去。
谢宜笑搓了搓手,有些兴奋:“也不知道怀南王知道了该是什么心情的。”
这怕不是要引发大战呢!
谢宜笑有些可惜自己不能目睹男女主的这一场好戏。
容辞好笑地看向她,然后挥手让护卫下去,谢宜笑赶紧搬着蒲团凑到他身边,小声与他说悄悄话:“你说怀南王头顶的绿帽子都绿得发光了,他怎么还能忍啊?”
真的是绝了。
就算是现代的男子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与男子有牵扯,就算是没有真实地发生点什么,但是一次次地闹得满城风雨,世人皆以为他戴了绿帽子,他竟然还能忍。
皇位真的有那么重要?
可就算是他想要皇位,也不能忍受世人都议论他戴了绿帽子,成了绿王八吧?
而且这么折腾下来,怀南王府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这样的他还能受世人敬仰,最后将皇位送到他的手中?
容辞见她幸灾乐祸的表情,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大概他想要某样东西想得疯了吧。”
可不是疯了吗?
若是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哪里能容忍她与旁的男子勾勾搭搭的,稍微有一点苗头就要掐灭了,哪里能容得顾悠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夙烨王子搅合在一起。
而且他这人品性实在是有很大的问题,若是顾悠真的不愿与他在一起,他便不该强迫人家姑娘,更何况是未成亲便闹出一个孩子来,这让人家姑娘如何在这世间立足。
容辞觉得怀南王确实不是个东西。
“公子,少夫人,前面就是江上清风楼了。”
外面有护卫喊了一声,容辞伸手抬起茶杯喝了杯中的茶水,然后拉着她起来:“去看看去。”
“嗯嗯。”
于是二人又从船舱中走了出来,抬眼看去便见到了不远处的一栋三层茶楼,此时茶楼上灯火通明,临窗的栏杆上挤了不少人。
在江面上正停着一画船一竹排,正上演了一场打比,手持玉箫的青衣郎君身形飘飘,额上带着黑玉抹额的黑色劲装侠士手中持剑,侠义绝代。
二人似是在江上狭路相逢,而后打了起来,从船上打到天上,再从天上打到船上,你来我往的就是数十招,刀光剑影精彩万分。
那茶楼上的看客看着眼睛都不会眨了。
这不就是江湖侠士打斗的场面,还真的是刀光剑影直接上,高手过招飞来飞去,简直是让人大开眼界,估计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曾见过。
谢宜笑看了一会儿,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木管事和明镜他们真的是好样的,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这可比那些舞蹈歌曲精彩多了。”
她使劲拽了拽身边人的袖子:“你说写一本话本子,然后让人照着话本子的剧情演下去,会不会很多人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