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道:“司公子有景阳侯夫人支持,只是如今的景阳侯世子又在帝城经营多年,这娶的还是......他娶的是谁家的姑娘?”
“平津侯府。”容辞还特意问了一下,“景阳侯世子娶的是平津侯府嫡次女。”
谢宜笑听到这里,叹了声:“若是如此,景阳侯夫人怕是要给司公子另娶一个高门儿媳,你说,若是真的另娶,这位司夫人会如此?是留子去母,送她一封和离书让她离开,还是贬妻为妾,让她屈居妾室之位?”
“要我说,若是那司公子另娶,当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妻子一家救他性命,妻子又为了生了几个儿女,一朝得势便贬妻为妾。”
谢宜笑越说越是觉得生气,为那女子在不平,遇见了这样的一个人,简直就是灾难。
容辞道:“景阳侯府那边如何都离我们远着呢,我们也做不得人家的主儿,现在要担心的是三哥那边......”
谢宜笑听他说廖竹音闹着要和离去奔赴真爱的事情,心中又是一堵,实在是不想说话了,低着头闷闷地喝着她碗里的粥。
夫妻俩用了饭,让下人收拾了,又一同去了书房看了一会书,消食得差不多了就回去歇下了。
第二天便是陛下万寿节,容国公、容寻要去朝会贺拜陛下万寿生辰,容辞与谢宜笑走得更早,天还没亮他们就出发了。
他们要先去使臣馆那边,带领使臣进宫贺寿并且送上贺礼。
容国公夫人和明氏倒是可以晚一些过去,不过午时之前也要入宫了。
这一次前来祝贺的女子一共有四位,除了西凉昭柔郡主和南越青婳王女,还有北疆的一位王妃宗王妃,西越的一位公主折兰公主,不过这两国都由安王夫妇负责接待。
谢宜笑过去的时候先是去看了青婳王女,南越国素来低调,来这里也是抱着进贡与学习之心,她穿的是南越王女的袍服,上面绣着百花与祥云,衬得她仿佛是天上下来的仙人。
谢宜笑来的时候,青婳王女早早就准备好了,谢宜笑只是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和青婳王女重复了一遍一会儿去太极殿给陛下贺寿要注意的事情,然后又去看了昭柔郡主。
相比青婳王女,昭柔郡主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首饰架子,这满满的一盒子首饰,一样一样地插上去,谢宜笑来的时候,她还在让她的婢女给她换插首饰的位置。
谢宜笑看着这一头的东西都觉得眼睛疼,真的是好担心她这头发撑不住那么多首饰,然后塌下来了。
“这边这边,这个簪子给我换到这个位置来,还有这边这个也换过去。”
“哎呀,小心些,别是扯疼本郡主的头发。”
谢宜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昭柔郡主,你得快一些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就要出发了,一会儿大家可不等你了。”
昭柔郡主闻言有些不满,平日里都是旁人等她的份儿,哪里有人敢催促她快的,不过她也知晓现在在东明,只得压下心中的那口气。
“本郡主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