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夫人和司云朗去了容国公府,去干什么的?
明氏的目光紧盯着孔氏,见她慌乱害怕得几乎都站不稳,这才道:“可知他们来容国公府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啊......自然是来赔罪的。”
“赔罪?!”孔氏的脑子嗡了一下,面上是半点血色都没有了,“赔罪...赔罪...他们是去赔罪?!”
赔罪?为什么赔罪?自然是为了容晴以及廖竹音的事情了!
“是啊,他们亲自来容国公府赔罪,说是司大公子当年做错了事情,对不住我们容国公府。”明氏的语气幽幽,听在孔氏的耳中,却宛若从地狱飘来。
她方才还以为容家不知道真相,还想继续欺骗,可没料到人家已经全部知道了。
这...这......
谢宜笑笑了一声,道:“都说廖家家风好,是诗书传家的世家,祖上还出过名士,却不料竟然全数都是这些欺骗他人,满口谎言的小人。”
“你......”
“廖夫人可是想说事情没有证据?若是想要证据,容国公府也能给你们,昔日给廖氏诊脉的大夫以及给她接生稳婆的供词,廖夫人可是要亲自看一看,等你看完了,再说容晴到底是不是容家的血脉?”
孔氏没有料到容家还有这些证据,当下心跳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脚下发软,仿佛站都要站不稳了。
“不是就不是,谁稀罕呢!”容晴倒是不在乎这个,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我父亲就是司云朗怎么了?我父亲曾是昔日名闻帝城的才子,是侯府世子,与我母亲更是相互倾心,是帝城有名的金童玉女,乃是天生一对。”
“若非是我父亲当年出了事,我母亲无奈只能另嫁,我定然是景阳侯府最尊贵的姑娘,这些年哪里要认贼作父,喊他做父亲?!”
说着她的手便指着容亭,一脸的恼恨不屑,仿佛在她眼里,喊容亭为父亲是她此生的耻辱。
“认贼作父?”容亭有些不敢置信,心也是拔凉拔凉的,“原来在你心中,喊我为父亲竟然这般的为难,觉得是认贼作父?”
“也罢......既然如此,你便去寻你的好父亲去了,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这一回,容亭对容晴,是真的没有什么期待了。
十几年的付出,十几年的父女之情,最终换来容晴的这一句‘认贼作父’,仿佛是受尽了委屈,心中极度不平怨恨。
就像是廖竹音一般,分明是她算计了他,利用了他,占尽了便宜,却觉得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自己极度的委屈,满心的怨愤不甘。
这两人,也不愧是母女,一样的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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