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白奕煌。
如此瑟缩的模样。
白奕煌也懒得理会奚巫,
拽了婴浅的腕,径自离去,甚至未再看绮罗仙一眼。
绮罗仙瞪大了眼。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场面。
婴浅都同其他男人,在一块纠缠不休了,白奕煌为何还能容她?
他的洁癖之重,绮罗仙最是清楚。
白奕煌是绝不会,容下一个同其他男人,有所牵扯的女人。
但他却为婴浅,破了一个又一个例。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绮罗仙望着白奕煌的背影。
她抿紧红唇,眼中有阴冷的神情悄然闪过。
白奕煌的身边,不该站着婴浅。
她如此平庸又拙劣。
不过一个外门弟子罢了。
婴浅的天资,在绮罗仙看来,还不比灵兽园豢养的仙鹤。
如何,能有资格同白奕煌并肩?
他是修仙界最为出众的天才。
能站在他身边的
绮罗仙单手压在胸前,眸中有春色潋滟。
在她看来,这世上有资格,和白奕煌携手同行的,只唯她一人。
婴浅根本配不上白奕煌,她的存在,只会毁了他。
绮罗仙深吸了口气。
敛了面上的情绪,她恢复了往常平温柔和善的模样。
转头望了一眼愣神的奚巫,她道:
“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同你交代。”
奚巫满面茫然。
他跟在绮罗仙的身后,眼中有惊有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在缓慢滋长。
婴浅再次被丢回到冰床时,已经是习以为常。
甚至还抽出空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可惜冰床太硬。
怎都硌的慌。
白奕煌站在冰床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婴浅,冷声道:
“我离开之前,是如何同你说的?”
“什么?”
婴浅立刻装傻。
“你说什么了吗?我耳朵不好所以没”
白奕煌轻笑一声,黑眸当中尽是威胁,他道:
“既然听不见,那你这耳”
“听得见!”
婴浅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捂住耳朵,道:
“我只是太饿了”
在示弱这方面,她素来都是相当在行。
而白奕煌又是熊孩子一样的脾性。
恶劣又凶戾。
只能顺着毛去哄。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白奕煌盯了婴浅一会儿,忽然抬起手,将她推倒在了冰床之上。
而他又随之覆来。
将婴浅压在了身下。
黑发散落。
冰雪一般的气息,将她彻底笼在其中。
婴浅抬起头,对上了白奕煌幽森的黑眸。
那是双如曜石一般眼瞳。
瞧不出丝毫的情绪。
若是此时有个旁人来看,定是要以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亲昵之事。
而婴浅,也莫名有了些紧张。
心跳在一瞬间加快。
又从白奕煌拽上她腰带的那一刻,攀上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