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家的日子也是非常的难过,家里的所有财物都被当初抄家的时候被抄的一干二净,以前他们顾家的那些田产和铺子自然都是已经没有了,更让人郁闷的是顾家三族之内都没有可以接济他们的亲戚了,至于,三族之外的也是能够躲多远就是躲多远,实在是顾家对他们的影响太过于印象深刻了,本就是依托于皇权的他们自然是远远的避开顾家人。
“官人,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低头不行了,每天坐吃山空也没有山让我们吃啊!”小秦氏早就意识到了他们顾家已经无路可走,不尽快的想办法去吸血可能都没办法活下去。
“哼!我顾堰开就是死也不会去求那个孽障的。”顾堰开想都不用想就是拒绝了下来,高傲的他又怎么会同意去求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背叛了整个家族的混账儿子。
“官人,我们顾家拿一个侯爵去换了一个郡王爵不亏,廷煜的身体本来就是非常的差,现在已经拿不出什么钱给他买药了,还有廷炜这才七八岁的年龄,以后他们兄弟俩可该怎么办啊!”小秦氏说着说着竟然感觉委屈和憋闷的哭了起来。
“……”
“父亲,你大概已经忘记了四叔和五叔了吧?他们现在可是还在扬州的厚安盐庄做苦力,四婶婶和五婶婶的日子可比我们大房苦多了。”顾廷煜依然也是不想去求苏宁的,可是现在他们何止是山穷水尽了。
“哎……冤孽啊!”听到小秦氏和顾廷煜重复和提醒的这些事情,顾堰开再也无法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了。
“父亲,虽然现在官家认了二弟为义子,同时还给二弟赐名为赵宁,但他依旧是我们顾家的血脉,想必他一定很在意我们顾家在军中的威望。”顾廷煜也是实在找不到可以交换的本钱了,竟然还是准备拿血脉和顾家的影响力说事。
“廷煜,那你和廷炜就去一趟江宁府好了,想必这个孽障应该不至于欺负你们,另外让那个孽障把你两位叔叔给放出来,过去这么久应该已经消气了。”此时的顾堰开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两个儿子前往江宁府。
“是!父亲。”
本来顾堰开是绝对不可能向自己的儿子妥协的,可是当顾廷煜提到了正在扬州厚安盐庄做苦力的老四和老五,顾堰开反倒是再次不自觉的妥协了下来,所以说最为了解顾堰开的还是这个顾廷煜和小秦氏,顾偃开可以为顾家的这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一退再退。
此时的小秦氏无疑是最为感到高兴的那个,因为她认为她自己还是那个慈祥的当家嫡母,顾廷炜依旧是和苏宁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大家还没有走到原剧后世的撕破脸“打明牌”的局面,所以此时的小秦氏已经不再想着那个失去的宁远侯爵了,反而是再次盯上了苏宁刚刚获得的郡王爵位,毕竟兄终弟及的事情在大宋还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大郎,老二就是一个顺毛驴,这一次你和廷炜去江宁府一定不要和他顶撞,尽量的顺着他的小脾气。”此时的小秦氏再次恢复起来平时的惺惺作态,仿佛她一直都是那个心善大度的嫡母大娘子。
“母亲,廷煜知道了。”顾廷煜不以为意的回应了一句。
“大郎,这次你带着你娘子和娴姐儿一起过去好了,以后你们一家就留在江宁府好了。”
“啊?母亲,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顾廷煜满脸错愕的看了看眼前的小秦氏,搞不懂小秦氏为何会有这样的提议。
“那就好好的想想!老二现在已经贵为宁王,身边自然是非常的需要自己人来陪衬和帮助,比如说你外公外婆家的东昌侯爵府。”接着小秦氏就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为此还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自己的娘家。
“好的!母亲,我会和老二提一下东昌侯府秦家的,毕竟秦家也是受到了他的牵连。”果然聪明的顾廷煜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毕竟他的亲生母亲也是出身于东昌侯爵府。
“哎!我这个做女儿的真的是愧对秦家,不光让他们失去了东昌侯的爵位,还让他们差一点被满门抄斩,我一辈子可能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母亲,我这次去江宁府一定会让老二知道这些事情的,我们顾家确实亏欠东昌侯府秦家的太多了,而老二也是必须想办法补偿我们顾家整个三族。”
“嗯,大郎你做事,我放心。”
小秦氏对着顾廷煜叽叽歪歪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为她的娘家东昌侯府秦家要一些补偿,只是贪婪成性的小秦氏忘记了苏宁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或许贪婪使得他们被蒙蔽了心智,只想着一味地去向苏宁纠缠和索取,其实苏宁早就已经摆脱了他们顾家一族的掣肘。
……
此时的苏宁正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王妃的后寝,看着眼前这个娇羞欲滴的徽柔公主,苏宁直接挥手让众侍女和太监们全部下去,虽然这些侍女和太监都是在徽柔公主的陪嫁之列,依旧是对苏宁这个江南宁王感到畏惧不已,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傻缺故意在徽柔公主面前扮忠心。
看到自己的贴身侍女和太监们就这样乖巧的离开了,本就心鹿乱撞的徽柔公主反而恐慌了起来,然后看向眼前的苏宁结结巴巴的质问了一句,“宁……宁王,你要对我做什么?”
“徽柔,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此时的苏宁却是满脸坏笑的看向徽柔公主反问了一句。
“啊……”
徽柔公主并不是以样貌出众为特长,和苏宁见过的那些女人相比最多是清秀,主要还是她是宋仁宗的女儿的高贵身份加持,再加上历史上的徽柔公主可谓是非常的悲惨,不由得就是让苏宁这个大猪蹄子怜惜了起来。
大概一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苏宁看着身边这个累到浑身无力的女人喊道,“徽柔。”
“嗯?”徽柔公主慵懒的低声回应着苏宁。
“记住!在这里既没有宁王,也没有什么徽柔公主,只有夫唱妇随。”
“嗯。”
“徽柔,现在不再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