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就是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五家其实最舍不得的, 还是他们在当地的经营。
那成片成片的土地,都是他们的。
李二这么做, 就等于是强行没收他们的财产,关键对赔偿一事却只字不提,那五家当然要闹。
对于那种就是不听管教的。
大唐这边也只能是来硬的。
给他们绑了,然后直接丢到大魏。
这也让魏知至要多做不少善后的工作。
毕竟……
这五望七姓连李二都不听,他们又怎会听魏知至一个小屁孩。
不过……
对于这种人,魏知至也不是毫无办法。
反正……饿他们几顿就好了。
把他们丢到这边以后,门就关了,他们也没地方可去。
他们一直待在城外,又能待多久?
还不是真香。
而就在魏知至接收着五望七姓的时候。
魏砚这边。
也准备着把徐家以及李道宗,还有他岳父、岳母也接过来。
因为魏砚有种感觉,他们可能已经不安全。
这徐家直接带走徐孝德一家以及奴仆就行。
其他徐家人,像旁系什么的,李二也不至于找他们的麻烦。
然后李道宗这边……
说实话。
老一辈的人,大概都有这种通病,那就是不愿意离开原本自己熟悉的地方。
那魏砚只能是把自己岳父、岳母给强行带走。
带走以后,接下来,还得李雪雁每天去做心理工作。
一共历时半年,按照约定,魏砚必然要把降压药的制作方法交给李治。
而李治动手,也正是这个时候。
为了庆祝双方合作愉快,这酒宴当然是必不可少。
如果是以往,那魏砚肯定酒都不喝,就撤了,因为他可没有时间跟李治在这浪费时间。不过……偏偏这次,他还真的有点兴趣。
因为他想知道李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能说,本太子很久都没有跟定国公坐下来一起喝酒了,这是西域进贡而来的美酒,请大魏陛下尝尝。太子妃,你去,亲自给定国公斟酒。”
看到王皇后施施然而来,你还别说,这王皇后还是有几份美色的。
魏砚当即便道:“这感觉不太好吧!而且……太子这么热情,我怎么觉得,这是鸿门宴?”
李治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定国公真是开玩笑了,你我是连襟,我为什么要摆鸿门宴?只是……本太子一直以来,确实有点担心。”
见王皇后已经在斟酒。
魏砚也是道:“我猜,这一定是毒酒!”
李治的眼皮跳了跳。
与此同时,在小花园的四周,似乎也听到了一些动静。
魏砚继续道:“不过既然是嫂子给斟的,那我也是却之不恭了。”
魏砚直接喝了下去。
随后……
中毒的反应根本没有电视上拍的来得那么快,以至于,魏砚都以为,其实李治根本没有下毒,原来是我误会了我大舅哥了啊。
李治见到魏砚并没有察觉,也顿时放心了下来。
接下来,又让王皇后给魏砚再斟了一杯。
此时此刻的李治,恨不得把杯子换成大杯,因为魏砚喝得越多,肯定也就死得越快。
大概喝了十来分钟。
魏砚这才慢慢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像跳得有点快。
就跟那些很长时间都不锻炼,身体很虚的人,一下子让他爬楼梯一样,又像是有的大学生,大早上不吃饭,一直饿到中午。
魏砚深吸了最后一口气。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这果然是毒酒!”
李治也是一声令下,“来人啊!大魏皇帝身为有妇之夫,竟然一点都不检点,还试图非礼大唐的太子妃,他的嫂子,来人把他给分尸了。”
听到这话,魏砚就来气,自己竟然被这么污蔑,那早知道,自己就先占点便宜,摸一把小手啊。
小花园里,甲士们齐刷刷地从东门,西门,南门三个小门鱼贯而入,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为首的一人,正是太子妃王皇后的舅舅柳奭,看着魏砚已经躺在那里,柳奭感觉已经没有必要了。
但是李治却是接着催促道:“快!上!把他分尸了!”
柳奭还有点不急不忙,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他已经死了,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吧。”
李治道:“你不懂!”
说罢,便要冲上来,拔过柳奭的横刀,要给魏砚来一下。
这时,魏砚也是当着众多甲士的面,在众多甲士的面前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甚至还伸了伸懒腰。
吓得一旁的王皇后此时都不敢说话了。
只见魏砚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中了毒的样子道:“我觉得,你应该听一听你们太子殿下的话。”
接下来又道:“这毒酒,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