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席染反手倒扣姚公麟肩膀。
不让他动弹。
体内气血汹涌起势,庞然无匹的气血化作几十根血淋淋长枪。
恰似长江之水,磅礴千里之势,飞速射向直健全身。
显然,风席染真正的目标是直健。
直健眼皮一跳。
眼见自身马上就有性命之忧,急忙想撤枪抵挡,却又被风席染单臂持枪反架着,一时之间竟也挣扎不开。
危机时刻,无奈的直健,果断弃枪,运使法力布下防罩,打算硬生生的承接。
这急速而来的气血长枪。
“砰砰砰!”
不间断向轰炸,使四周烟尘四起,直健更是被轰出一条十丈长的拖痕。
眼见血气长枪终于消散,被震的筋骨酸麻的直健。
顷刻间,行动受阻,动弹不得。
直健嘴角更有一丝血迹流淌出来。
仓促之间的应对,还是让他的内腑受损不小。
就在这时,烟尘之间突然一柄快若闪电的黑色长枪,突然飞向直健。
而他也只有眼睁睁,怒发冲冠,无可奈何的生扛着自家长枪的袭击。
这一枪生生的穿过直健胸膛。
把他狠狠钉在了三丈开外的大树之下。
就此惨遭重创,也失去战力,只能如待宰的羔羊,挺立在树旁。
场上。
风席染拄着枪,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姚公麟半跪着的身影。
原来,在直健弃枪防御时。
风席染趁机顺势聚力到腿,一股霸道又凌厉非常的劲力,以脚为形,先击打直健的长枪。
让长枪奔袭直健而去。
趁着姚公麟注意力转到直健身上。
又顺势一脚狠狠地印在了姚公麟肚皮上,直接踢飞而去。
幸好姚公麟法力及时护身,没有如哮天犬与直健那般遭受重创,只能在旁等死。
一阵微风吹过。
却见风席染与姚公麟久久没有动静。
“怎么?你还想继续动手吗?”风席染眉眼一挑。
“你旁边那两位,如果再得不到救治的话,怕是要不到多久,就要去阎罗殿报到了哦!”
站起身子的姚公麟,摆这攻击的架势,怕风席染突然偷袭,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用眼睛瞟向哮天犬与直健。
看这姚公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状态。
就知道也是被之前凶猛无比的风席染威慑住。
出发前,本来以为他们三人对付风席染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万万没有想到。
本来觉得万无一失的事,会发生如此现状。
看着哮天犬依旧瘫软在地上,神色恍惚。
似要进入弥留之际,心中发苦。
而直健更是面目雪白,嘴唇干裂,脚边都快积蓄一摊血水。
眼见这就要不行了,还声音沙哑支吾着摇头,说还能坚持得住的话语,心里更是一阵揪心。
正当姚公麟心急如焚时,风席染一句如听天籁话语传来:
“这次兴尽矣,我们双方算是两败俱伤,不如就此罢手,我们择日再战。”
天降甘露般的话语瞬间滋润姚公麟的心田,说到心坎。
不过心中一阵疑惑,用很是怀疑的眼神看向风席染:
“你会有这好心,怕不是有什么诡计!还是”你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是在硬撑,但这怀疑的话刚到嘴边,就闭嘴不言。
猛然,姚公麟作出一副欲搏杀的起手式,似要继续下去,风席染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