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打算开一间武馆。”
项梁乍一听风席染的话,不由沉吟了好一会儿,分析其中的利弊。
把这堪称无价之宝的武道修行之法,公布于众,后果实在难料。
这不是在给未来起事增加难度吗!
项梁犹豫不决许久,不赞同的想法占据心中大部分位置,不由给范增使了一个眼神。
范增立马心领神会的道:
“不染,这是为何?要知道,现在你们还是通缉犯的身份,可不宜如此大张旗鼓。”
“况且,你以后难道不想复兴家族,重振族威。”
说到这,更是直接了当道:
“现在,你的武道修炼之法,连族内都还没有普及开来,要是急忙传遍开来,对之后的起事大有妨碍啊!”
风席染闻言,无奈的笑道:
“伯父,叔父,你们真认为我如此不稳重,年轻气盛,想以武道修炼之法邀名,使自己闻名天下。”
两人似乎被风席染说中了心中所想,遮掩的尴尬一笑,这也是人之本性,遇到好东西,第一想法就是先藏起来。
紧接着项梁问道:
“那是为何?”
“叔父,伯父,我只是打算开一家武馆而已,咱们以后起事时,肯定是要大量征兵,我就想以武馆作掩饰,可作为兵源。”
“至于现在,重中之重,自然是先把武道修炼之法普及族中,使之有所成,再做开武馆的打算。”
项、范二人一听,顿时把心中的担忧放在肚中。
对于风席染想以武馆当做兵源的想法暗暗称妙。
于是,项梁连连道:
“那就好,”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似乎脱胎换骨的侄儿。
从经历法场的生死之劫后,到这些日子悄然无声的蜕变。
如今,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冲动气盛的少年,不禁用着欣慰无比的语气道:
“考虑的如此周到,不染,你长大了。”
与此同时,内心滚滚涌动,看风席染的目光郑重又欣慰。
天怜项氏,让项氏能有如此麒麟之才,何愁项氏不能兴,何愁未来大业不能成,
风席染听后,笑言:
“叔父,过奖了。”
忽然,这时。
范增面露难色,竟有点不好意思的发问道:
“不染,以我们这种年纪,不知是否还有修炼武道的可能性。”
对于范增和项梁这种年纪的人来说,武力的高低,已然不被他们放在心中。
更为悠久的寿命才是他们着重关心的。
还有上了年纪之后,种种的力不从心,导致那势如猛虎下山的风采不再。
多少有点有点惆怅。
如今,看着如此奇异的武道修炼,范增从之前风席染的讲解中,就已经明白这是一套洗练自身,再造身躯的法门。
所以,有着能人所不能延命的功效。
思及此处,那么恢复壮年时的生龙活虎的状态,岂不是也不在话下。
以至于,范增才会打着内心里的小九九询问,年岁较大者,是否可以修行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