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让他们完成这两起案子的,至于原因他们并不知道,只不过收钱办事而已。
至于那种让人产生幻觉的粉末,是他们组织内部有人新研究出来的,正好借用这次行动,用来验证一下它的效果,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好。
只不过因为组织严密,这些人对于很多消息都不是很清楚。
就算是那带着面纱的女子,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何人,只知道每次见面都是距离在盂县和江州府差不多中间的位置,且她身边还有武功高强的暗卫守候,自己好像也有些高深莫测。
听到这里,让云雅茹不禁想到了江州府叶府里那处小院,总觉得他们之间隐隐可能有些联系。
“叶思成的父母和妹妹,是不是你派人将他们给接走的?”云雅茹不放心的又问了问。
“大人,他们一家绝对不是老衲派人接走的。”玄空和尚言辞肯定,就怕云雅茹不相信他说的话。
“老衲觉得,大人不妨去问问那些静德的收下,我想他们应该知道会一二。”玄空和尚想了想。
云雅茹没有理会他,还是快步走到了那些白衣人被关的牢房,去问了一问。
刚刚开始这些白衣人还咬死不说话,展昭不等云雅茹开口,就朝他们几人身上先撒了蜂蜜,然后将不知何时抓到的蚂蚁分别撒在了他们的身上。
云雅茹只觉得展昭被自己带坏了,居然又想出这样的损招来。
可是不得不说,这损招屡试不爽,刚刚还不开口说话的众人,被蚂蚁弄得周身不舒服,现在开始争先恐后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云雅茹从他们这些人话语中,大概推测到,叶思成的父母和妹妹的突然离去大概还是和带着面纱的女子有关。
“云兄,你是想到了什么?”穆泽浩有些疑惑。
云雅茹于是将自己在叶府看到的,和穆泽浩简单说了一下。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那人有可能是叶府里的小姐,也有可能是里面的姨娘,只是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让人杀了叶思成和韩福修,这怎么也有些说不通。”穆泽浩有些不解。
“是啊,正如楚兄刚刚说的那样,杀叶思成有可能是嫉妒他学问好,将来有可能威胁到自家兄长,但是韩福修却怎么也说不通。”展昭托着下巴。
“展兄,你这样分析对也不对,叶思成毕竟还没有参加乡试,根本不知道他能不能成为秀才,这么早就将他杀了,她就不怕到时候适得其反。”云雅茹皱眉。
“刚刚这些都是我们根据他们的口供得到的猜测,根本就没有实际证据,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叶府里的具体身份。”穆泽浩不由双手托腮,轻叹了一口气。
“确实正如楚兄说的一样,这次恐怕我们只能这样草草结案了,毕竟杀人凶手也算抓到,至于里面还隐含了什么秘密,我们暂时无从得知。”云雅茹觉得自己现在比前世考虑的问题还要多,毕竟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一县之令。
……
一声声敲锣声在盂县大街上响起。
“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说县太爷审案,我正准备跟过去看看。”
“是啊,自从云县令来到我们盂县,盂县的治安都好了许多。”
“快走,快走,县太爷终于破案了。”
“什么案子?”
“废话,当然是最近连续发生的两起书生笑脸案啊,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是来盂县贩货的。”
“我说呢!” 一旁又有人说,“我觉得这事有些太快了,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现在的云县令又不是前任县令,你说的那已经是老黄历了。”
“不是说都没有线索吗,怎么凶手就抓住了?”
“听说是静安寺里的玄空方丈和外人合谋,将这两个准备参加乡试的书生,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杀害的。”
“不会吧!”
“你怎么知道?”
“县太爷已经将这些内容贴在县衙外面了,还说一会儿就要公开审理。”
“那我们的赶快去,要不一会晚了,就只能站在后面了。”
县城里,到处都有百姓在讨论书生笑脸案,只不过大家的表情不是紧张,而是轻松。
丑时五刻,县衙外面早已聚集了很多百姓,他们都是听说县令大人要公开审讯杀害两名书生的凶手,这才特意跑来看热闹的。
就连一些住在县城客栈里备考的书生,都放下了各自手里的书籍,全部聚集在了县衙不远处的茶铺。
萧捕头让两名衙役在外面维持秩序,别一会儿出什么幺蛾子,那就不好交代了。
只见大堂之上两边衙役手持水火棍,神色肃穆。
云雅茹见外面百姓来的差不多了,重重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带静安寺玄空方丈!”
不多会儿,就见两名差押着已经换成囚服的玄空和尚来到了大堂。
如今玄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般神采飞扬,看见县衙外面围着的那些百姓,只想将自己的头低的更下去,这样他们就不会注意到自己此时狼狈的样子了。
“没想到,说的是真的,这个玄空之前看起来德高望重,没想到确实阴险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