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师爷和郑捕头不由到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山贼是死是活。
城门吏一见到洪师爷和郑捕头,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忙出声道:“洪师爷、郑捕头,你们一定要帮我向县令大人求求情。”
之前洪师爷和郑捕头一听到守城士兵来报新任县令大人来到了他们沧县,便没有再过多关注士兵后面说的那些话,没想到城门吏就被云雅茹给抓住了。
这新任县令刚刚根本就不成提及城门口发生的事情,被城门吏一吼,弄得洪师爷和郑捕头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就不想去搭理这个看不懂脸色之人,但是由不得不开口说话。
只见洪师爷上前一步,拱手问道:“大人,不知城门吏犯了何罪,竟然劳驾你亲自出马将他给绑了起来?”
云雅茹只觉得这个洪师爷就是只狐狸,“他啊,污蔑本县的信物是偷来的,本县的身份是找人假冒的,最后明知本县的身份,却还妄想让那些士兵上前将本县给绑起来,你们说他该不该被绑?”
虽然云雅茹这个县令身份确实是假冒的,但是兄长已死,知道真相的红叶和四九又不会在外随便乱说,所以云雅茹一点不怕对方来查。
洪师爷和郑捕头听到云雅茹这番话,不由惊出一身汗,幸好二人刚刚并没有冒冒失失上前为他求情。
“确实该绑,我们也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谋逆犯上之事来。”洪师爷和郑捕头同时,齐齐看向城门吏,“枉我们之前还称兄道弟,没想到你居然有胆子做出此等事来,还敢让我们替你求情,你自己不想活了,可别拉上我们。”
云雅茹并没有让人出言阻止,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
“大人,那些山贼大概好久能醒过来?”郑捕头刚刚已经试过了,那些人还活着。
“应该明天就会醒吧!”云雅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因为那瓷瓶里的药粉,是四九撒在这些山贼的脸上的,她并不知道他有没有撒多。
雪球和雪花此时已经纷纷飞出马车,落在了云雅茹的肩上。
“大人,这是?”
“它们啊,本县养的宠物!”
洪师爷和郑捕头只觉得眼前这新任县令品味不同,别人养鸟都是关在笼子里他的确实在放养,也不怕它们飞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云雅茹看出二人现在在想些什么,但她却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
洪师爷将云雅茹迎入了沧县县衙,“卑职刚刚得到消息,已经让人去安排了。”
郑捕头一边跟在云雅茹身侧,一边示意那些衙役可以散了。
他们给云雅茹安排的是,整个县衙位置最好,环境较为清净的院落。
“大人,是否需要卑职再为你挑选几个机灵一点的下人过来侍候?”洪师爷笑着说。
“不用了,本县有四九和红叶两个就可以了。”云雅茹一口拒绝了他的好意。
“有劳洪师爷让人在打扫出两个相邻院落出来!一个给这位佟画师居住,另一个留给本县的两个护卫居住。”云雅茹想了想。
“大人,不知你的两个护卫大概好久能到,卑职好安排人手?”洪师爷问道。
“你就和佟画师所住的院子一起打扫吧,本县觉得她们应该很快就会到县衙。”云雅茹挑了挑眉。
虽然云雅茹说的有些含糊,但大概意思洪师爷还是听明白了的。
“郑捕头,你一会儿安排衙役将竹筏上的那些山贼,还有刚刚绑回来的那个城门吏分别关入大牢之中。”云雅茹看向郑捕头。
“是!”洪师爷和郑捕头齐声应了下来,而后恭恭敬敬地退出了院子。
“你说,刚刚大人怎么没有过问我们城门严查之事,是她忘了,还是?”郑捕头好奇问道。
洪师爷朝后面那出院落看了看,这才小声道:“现在这么晚了,大人应该是困了,我猜明天一早他一定会向我们进行询问,我们还是回去想想该怎么回答吧。”
“那你想好到时怎么和大人解释了吗?”郑捕头看了眼洪师爷。
“这个嘛,当然是照实直说了。毕竟这件案子在我们沧县算是大案,就算我们两个不说,我相信他也会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既然这样还不如从我们口中知道更好,到时候就是我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还能知道我们在撒谎。”洪师爷眼睛一转,便计上心头。
郑捕头马上会意,谨慎道:“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该做好两手准备,毕竟我们也不能保证,县令大人会不会相信我们这套说辞。”
“郑捕头,还是你考虑的比我透彻,到时候我们就这样依计行事,想来问题应该不大。”洪师爷挑了挑眉。
“彼此彼此!”郑捕头谦虚的回了一句。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所说的一切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云雅茹给知道了。
……
云雅茹可不会管自己的突然提前到来,会对洪师爷和郑捕头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些洪师爷让人准备的饭菜,就直接到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