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糖糖,可真有你的!你嫉妒本公主即将嫁给太子殿下,于是就和淑妃那个贱人联手!硬生生的把本公主给毁了!”
秦糖糖才进了墨招娣的延禧殿,里面的咒骂声便不绝如缕,一旁的清风忍不住动了,怒正要上前去,理论却被秦糖糖拦了下来,淡淡一笑只当是没这一回事儿。
“公主殿下的延禧殿十分奢华,店中的月影杀十分轻巧,黑檀木的香案和桌案都是陛下亲赐的,可见公主殿下是父皇心上的人。”
秦糖糖虽不知道这女人要做什么,却是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黄鼠狼给鸡拜年,字数没安好心。
墨招娣皱了皱眉头,正端着一碗药羹,捏着鼻子正要往下咽,一旁的宫人却面色露出几分不善。
“公主殿下这药这么苦,要不还是停了吧。”
“这怎么能停,这是本公主好不容易寻来的生子秘方!罢了,这要凉了,再去热一热吧!”
“是!”
伺候她的宫女,不知为何,脸色有些闪躲,整个人胆小如鼠一般,将那药碗放在了手中,照样拿下去,却被秦糖糖一把拦住。
“华妃娘娘承宠于圣上,正是年轻,何必为了子嗣而着急!”
秦糖糖虽隔着丈远,却觉出那药似是有所不妥,那药中是有一股不对的气味,不像是补药倒更像是……
闻言,墨招娣斜斜的倚在贵妃榻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反而是冷冷的瞪了一眼。
“说吧,李初荷,那个贱人给了你多大的好处,此番竟然和她联手要糟践我!秦糖糖!我虽从小住在宫里,可却不是个软柿子!淑妃的娘家是逍遥侯府,不过是陛下养尊处优的一位侯爵之家罢了,就像是随手养的一只鸟!
她怎么能比得上本公主,身后有墨国撑腰呢!你这个人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主意却拿得好比那个笑里藏刀的淑妃,倒是更会下刀子!
那日的事淑妃定是主谋,你不过是顺水推舟吧?”
墨招娣从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瞧过这位太子妃一眼,在这位和亲公主的心里,这位太子妃是小门小户出身,自然是拿不得什么大主意,所以把大部分的错都怪在了李初荷的头上,秦糖糖的心中细想,这天底下这种蠢猪脑子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位娘娘生出来的!
“公主殿下谬赞了,太子殿下在江南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即便是回宫,皇后娘娘又不喜我,公主殿下也是知道的,我何必去淑妃联手呢?
虽不知道当日淑妃是与公主殿下说了什么,但是本妃与二殿下却十分熟悉,二殿下这个人瑕疵必报,也许公主殿下并不是为淑妃娘娘所害也是说不定的。”
秦糖糖一切心中自有推测,却不肯明说,只是点到为止,就不知道这个蠢货能听懂多少了。
墨招娣溜溜圆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轻轻皱了皱眉头,似乎打消了一丝怀疑,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真不是你?”
“不是。”秦糖糖端庄而从容,面色不似作假,眼神里透露着几分真诚,墨招娣更奇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