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也才是个指挥使啊!
提谁好呢?
张之极见状,干脆提醒道:“志勇在吗?”
张国栋下意识道:“志勇?志勇他负责镇守西门,这会儿估计他正命人关城门呢,等下安排好晚上的值守他应该就过来了。”
你傻啊!
张之极无奈道:“我是说让志勇去暂代华山卫指挥使。”
这样不好吧?
张国栋犹豫道:“呃,世子,你也知道的,志勇还只是个千户。而且,他年纪轻,资历浅,恐怕不能服众啊!”
唉,你个榆木疙瘩。
张之极干脆转身拱手道:“皇上,微臣斗胆举荐指挥使张国栋之子张志勇,此子熟读兵书,武功高强,忠诚勇猛,可堪重用。”
这就够了!
泰昌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行,让他点齐手下亲信,明日随朕去华山卫。”
第二天一早,泰昌和曹文诏等便率神机营随着张志勇出发了。
不过,他们走的并不是潼关西面的官道,因为潼关西面的官道是直达华阴县城的,而华山卫在华阴县城西南面二十余里。
他准备先把华山卫拿下,然后再去华阴县城,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了。
一行万余骑直接沿着潼河谷道往南奔行了十余里后,又沿着秦岭北坡下面的山间小道一路向西奔去,不到两个时辰,他们便赶到了华山卫驻地。
还好,这华山卫就是普通卫所,并没有如同边防卫所般修筑卫城,卫所指挥使衙门也就设在一个屯卫聚集教多的村落里面。
泰昌二话不说,直接命神武营万余骑围住了华山卫指挥使衙门所在的村落,然后便挥军冲进去,把里面一干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什么的一锅全端了。
华山卫指挥使王定坤都吓懵了,这无缘无故的,突然就从东边冲过来黑压压一大片铁甲骑兵,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人给绑了。
华山卫指挥使衙门大堂,泰昌看着眼前这贼眉鼠目狼狈不堪的指挥使,不由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厉声道:“王定坤,你可知罪?”
你谁啊你?
王定坤鼓起勇气道:“你们什么人,我可是朝廷命官,堂堂正三品的指挥使,你们竟然敢如此无法无天,想造反不成?”
我们什么人?
泰昌直接瞟了眼壮如牛犊般的张志勇。
张志勇立马大喝道:“放肆,你怎么跟皇上说话的,想死不成?”
啊!
皇上?
这会儿王定坤才发现,原来两旁侍立的“小喽喽”里面还有潼关卫指挥使张国栋的儿子张志勇。
他一看张志勇站的位置就明白了,堂上坐的十有八九就是皇上了,要不然一个正职的屯卫千户怎么可能排到班列的末位去。
他吓得连忙磕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末将不知是皇上亲临啊!”
恕罪?
你这罪没法恕了。
泰昌冷冷的道:“说,华山卫还有多少在编的屯卫,朕要真正在编的数目。”
这!
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再说了,这事也没法欺多久啊,皇上只要命人去各千户所查一下就知道了。
王定坤只能老老实实道:“皇上恕罪,华山卫在编的屯卫已经不到三千,而且上次兵部调兵支援辽东直接调走了一千五。”
还好,这华山卫总共才剩下不到一千五的屯卫了。
泰昌紧接着又问道:“你派去商州剿贼的一千屯卫呢,现在在哪儿?”
王定坤连忙回道:“他们奉抚治大人之命在商州留守,没有回来。”
这意思,华山卫现在总共都不到五百屯卫了,难怪他们过来围过来的时候基本没遇到什么抵抗。
看样子,去趟华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泰昌盯着王定坤看了一阵,突然冷冷的道:“拖下去,砍了。”
啊!
王定坤立马吓得哭嚎道:“皇上,冤枉啊,末将什么都没干啊,皇上,饶命啊!”
哼,你还冤枉,你还什么都没干?
抢占屯田,吃空饷,欺压屯卫,勾连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还不够?
再说了,不砍了你,朕怎么放心的去华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