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长老的确不是太确定,之前李言神识放出到被弹回,也只是瞬间之事,并且距离很短,他也只从院门阵法禁制波动上判断出了李言神识不弱,至少在凝气期中罕见之极,不过在他的心中则是想到李言应该是天赋异秉,生来神识就为强大,他这种想法在另外二名金丹心中也是如此,根本未想到这凡人界还有如此强大的神识功法之事,以他们的境界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四在宗门并不一定有专门修为神识之术。
“而且你气息悠长,灵力并不似普通凝气十层初期那么简单,按照你的神识和身上气息流转速度来推断,估计战力在凝气期已难有敌手了吧,怪不得魏道友能将你破例列入门墙,当真是眼光高明,呵呵,魍魉宗就是魍魉宗,底蕴之深厚不是我们这些小宗小派可比。”说到这,他才曲指一弹,将李言令牌弹了回去,只是话语中显出一丝落没。
飘云谷白长老将令牌弹回后,直接便闭了口,不再说话,他刚才之举也是对魏重然这个曾经并肩战斗之人,有了一丝追忆,再看到对方弟子后,又联想到了自己宗门人才调零,不由心中生出一丝无奈与落没。
他这话却让下方三人再次震惊,不同的是温新凉与林大巧想不到李言现在的战力如此强悍,这可是他们不曾看出的,他们虽然知道李言到了凝气十层,其战力却是不知道的,何况他二人根本没有参加秘境之行,一些事情早就被宗门下了封口令。
听了白长老的话语后,温新凉二人不由对这位师弟又高看了一眼,想不到李言竟然在短短的四年左右,便达到了这般地步,而李言则是对这位飘云谷的白长老产生出了敬畏之心,虽然白长老并没有实际看出他神识的范围,但只凭自己神识一放一收便看出了这么多事,可见其修为有多高,有些事情可并是光靠眼光就能看出来的,那是需要有极高的修为和见识方可。
这让李言不由对高级修仙者有了更深的认识,无论是否出身名门大宗,还是小派或是散修,但凡能走到这一步,都非易于之辈,那是靠自己苦修而来,为人处事那一个又不是精明之辈。
“好了,现在我们便来谈谈你们在城外的事吧,想必你们也知道要你们过来的原因,那二名女子可是‘红婵门’的女修,你们在这里却是直接给杀了,我想知道原委或有什么证据可让你们直接出手,否则就是你魍魉宗也不能如此做派,今日只有我等陪你三人去趟魍魉宗了,不然‘红婵门’那里是说不过的,这沛阳坊市也是失了信。”这时那陈长老单手理了理颌下虬髯,开始进入了正题,面色一肃,沉声开口,只是这次声音中少了温和,多了一次威压。
李言一听,心道“来了,这里果然是沛阳坊市那轮巡驻守的三名金丹所在之地,只是金丹修士未免太厉害了,那边才动手,这边便已知道了情况,而且只是这短短时间就把另一方底细查的分明。”
温新凉坐在哪里,脸上懒散之意收敛了许多,正了正身“三位前辈,其实,我们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是对方话中露出问题罢了。”他的言语中丝毫没有被对方言语中的威压所震慑的样子,并且也没因那二名红衣女子的来历而觉得任何不妥,那二名女子的来历早在他之前与之调笑中打听出来了,也知道二人来自“红婵门”,这也是魍魉宗的一个所属门派,这样肆意杀一个下属门派修士乃是大忌。
“噢?没有证据,便可在沛阳坊市限制范围内暴起杀人?何况‘红婵门’也是魍魉宗的所属,这样一来,但不知三位师倒如何解释。”那陈长老闻言,心中一沉,脸上出现了不快之色。而那飘云谷白长老和裂魂门凡长老也是眉头一皱,温新凉这般说辞却让他们不喜了,这分明就是打了沛阳坊市五大修仙家族和三大一流修仙宗门的脸,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三人是魍魉宗之人,他们早就不论因果直接杀了。
见温新凉则还是不惊不慌的样子,陈长老三人也是人老成精,虽有不快,却也没立即要带了三人去魍魉宗寻理。
“三位前辈,我们没有证据,但事情的经过,以三位前辈的神识笼罩范围,定是知晓她们意图是何。”
陈长老三人这下眉头皱的更很了几分,同时心中对自己门下和其他一些宗门、家族修士也是颇为头痛,一些年轻弟子为了攀上魍魉宗这棵大树,可谓无所不用其计,自己的宗门和家族中就有不少这样的弟子,尤其是一些女修,温新凉这话却似直接戳在他们的痛楚,让三人面色一变,脸色瞬间都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