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程也说:“这次,我们在欧洲赚了上千万,我爹痛定思痛,决定和督军府合作,为督军府购买枪炮。算你一成的股份!”
江豹惊呼:“你们上千万的生意,一成的股份也是一百万,就这么给了我,我也不敢拿!”
李兆笑道:“兄弟,你拿着就是!我们今后还有很多用得着你的地方!”
江豹不解:“我一个小小的巡长,能帮你们做什么?”
“你可以帮我们训练押送人员啊!以你的功夫,随便指点几手,都能让我们的人成为高手!”
“哪有这么夸张!”
“就这么定了!”李兆说道,“今后,我让家程每隔一段时间都把分红给你送去!”
江豹本想再推辞,奈何这海量的分红让他不舍得再推。
酒足饭饱之后,李兆又让家中的司机把江豹送回巡捕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豹把飞豹一队中的陈二喜、何允、卓虾仔、戚发旺四人带进巡捕房,给他们办了证件,成了自己的亲信。
同时,他又派曾小鱼和白浪等人前往“兆丰年”的码头,教那些码头工人练武,顺便把“兆丰年”的枪械拿回鸡冠山,让飞豹队的兄弟们熟悉,必须达到熟练使用和拆装。
至于剩下的飞豹队成员,就交给叶阑珊,让她严格训练。他自己反倒成了甩手掌柜。
这天晚上,因为牛千斤的儿子过生日,江豹被请到牛家喝酒,就先让阿星和陈二喜等人别墅了。
晚上十点多,他谢绝了牛千斤的留宿,搭乘最后一班电车,回鸡冠山。
电车到站后,他借着昏黄的月色,慢悠悠地往山上走。
刚刚转过一道土坡,前面突然传过来哀婉的琴声和歌声。
江豹一愣:“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睡了,谁在这里弹琴?而且,这个路段没有人家,闲得无聊,才跑这里嚎丧?”
他仔细一看,只见土坡下面坐着一个人,黑礼帽、长衫、墨镜,可惜看不清脸。
那人正盘膝而坐,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古琴,琴声即从他的手指下流出,随风飘散于夜空。
只听那人捏着嗓子,像个娘们一样唱道:“一曲肝肠断,轻羽此去莫留连,更有南国花正好,莫叹白苹洲上秋水寒……”
“一曲肝肠断”,就这五个字,就让江豹面色大变:“后面应该是,天涯何处觅知音啊!”
这是天残、地残要杀人的前奏啊!
刚刚想明白这一点,他前面的土坡上一根伸到路边的树枝突然凭空而断!
音波攻击,锋利如刀!
江豹急忙往地上一扑,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一记音波刀,然后他又来个就地十八滚,滚回刚才的土坡后面。
“前面应该是杀手榜排名第一的天残、地残兄弟中的一位吧,请问你是天残,还是地残?”
江豹躲在土坡后面,一边大声问话,一边抽出腰间的龙骨,往自己左手的手腕上缠。
然后,他拔出手枪。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今晚必死!我是地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