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在开往西部的列车上,江豹和何可人躺在一等舱的卧铺上,开始了他们的西部之旅。
“豹子哥哥,我们这次玩得太大了。让霉丽奸经济倒退二十年,很多工厂都停工了,工人们都流离失所。我心中挺不落忍的!”
江豹哼了一声:“那些工人, 你现在看着,觉得他们可怜。可是,你再看看他们对我们华人的态度,那是相当蛮横。所以,他们就该当有此一劫!想到为同胞出了一口恶气,我心中就爽了很多。你给我倒一杯酒,我要浮一大白!”
“你说的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何可人一边说,一边给江豹倒了一杯红酒,“我听说,我们脚下的这条铁路,都是我们华人修建的!”
江豹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反而咬牙切齿:“听那些侥幸活着回国的老人说,他们为霉国的建设流血流汗,却遭到非人的待遇。这条铁路的每个枕木下面,都埋葬着一个华工的尸体!”
何可人也是连连点头:“豹子哥哥,如果你把这条铁路给毁了,我一定不会阻止你!”
江豹笑了笑:“我真的想毁了它,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做坏事还要挑时机吗?”
江豹解释道:“一旦这条铁路坍塌,霉国人势必要重修。可是,他们本国人好逸恶劳,受不了这个苦。有前车之鉴,他们还要征用外籍劳工, 最终遭罪的很有可能还是我们华工!”
何可人有点不太相信:“不会吧!我们的华工不能不干吗?”
江豹摇了摇头:“华工如果不干, 霉国政府就有可能没收他们的家产,将他们投入监狱!”
“这些华工不能联合起来,保护自己的权益吗?”
“哪有这么容易?我们华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团结!你没听人说,在国外,一个华人是一条龙,一群华人是一群虫,说的就是我们不团结啊!”
江豹的眼里带着无奈,同时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听江豹这么一说,何可人也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我们华夏的内地,又何尝不是如此!”
江豹又说:“内地各方势力割据,连年争战,如果霉国给他们一点好处,肯定有人会把大批的华工往霉送,让这些华工再一次埋葬于枕木之下!”
“难道就没有一个天纵之才,收拾河山吗?”何可人既是问江豹,也是问自己。
江豹眼睛微眯, 目光却似乎能穿透茫茫宇宙, 看到前世那个伟大的背影。
他心中暗想:“我虽然有金手指,也做不出他老人家的功绩!”
二人都有点家国情怀, 想到故国正是一片烂摊子,都禁不住惆怅起来。
就在这时,卧铺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一个满身西部牛仔打扮的白人闯了进来。
这个牛仔拔出手枪,对着卧铺上的江豹:“黄皮猴子,快,把你的钱都拿出来,别让我费事!”
江豹嘿嘿笑道:“钱我有的是,想要就给你!”
说着,他真的掏出一枚硬币。
“小子,你敢耍我!”牛仔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可是,他的手指还没有做出勾扳机的动作,江豹的硬币就射进了他的左眼。
“啊!”牛仔大叫一声,掩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