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邻居啊,别人都尊敬她聋老太太,咱们也不能搞特殊吧。”
娄晓娥摇头苦笑,“平时工作这么忙,哪有功夫去后院闲聊,这半年多听你的话,我不去后院都习惯了。”
林祯拍手道:“那更好,我是怕你爱帮这个帮那个的,偏偏不帮聋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
娄晓娥嘿嘿笑道:“自从你出差那次起,我除了于莉家,谁都不怎么帮了。”
“这就好,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睡觉!”
……
第二天上班后没多久,林祯正在钳工车间记录工作效率。
易中海过来找到了刘成。
刘成年近五十,四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加补助53块5。
只有一个女儿刘玉华,是一级钳工,在七车间上班。
父女俩加一起的工资在城里不算低。
按说刘玉华不难找婆家,可偏偏就因为吃得胖长得壮,今年22岁了,还没有个婆家。
刘成因为这件事没少操心,没少托人给自己的女儿介绍。
易中海就是受托人之一。
“刘成,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易师傅?”
“你前段时间不是托我给玉华介绍对象吗?”
刘成喜道:“嗯,是啊,有眉目?”
易中海笑道:“你看咱们食堂的何雨柱怎么样?今年26,就住我们院,工资也不低,最主要是他心肠好,你看贾东旭没了,秦淮茹可没少受他的照顾。”
刘成一听皱起了眉头。
“易师傅,您说的不就是傻柱吗?不行不行!拉倒吧!”
刘成说着捂住了半边嘴,小声道:“咱车间里的人都知道,他是给俏寡妇拉帮套的!我就一个女儿,可不能嫁给傻子!”
易中海也不气,淡淡:“这可是个好机会,柱子的工作性质好,玉华也不小了,你不为女儿考虑?”
易中海避重就轻,丝毫不替傻柱解释,反而说起工作性质来。
他们的谈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被林祯在不远处听得清楚。
心想你易中海真是损透了。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傻柱虽然在秦淮茹的面前犯贱,是个没有底线,是非不分的浑人,但他没有对不起你啊?
你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没发生什么,是被秦淮茹攥死的冤种,不是拉帮套的。
要是傻柱给贾家拉帮套,晚上秦淮茹应该去傻柱的屋里睡。
可傻柱的床上除了许大茂,没有第三个人去过。
如今刘成误会了傻柱,你不解释,反而一副劝人要大度的语气,你死不死啊?
刘成听易中海这么劝,更是连连摆手。
“易师傅您别说了,我女儿就算留在家里当养老的闺女,也不嫁给拉帮套的,别提了别提了。”
易中海笑道:“别这么说,你又不是孩子,万一玉华同意呢?柱子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信问问,问问,唉?问问林祯,他也在我们院住!”
易中海一眼看到不远处的林祯。
心想林祯和傻柱不对付,叫过来肯定也是给扒豁子。
到时候刘成不愿意,就不是我不操心了。
有林祯这个证人在,我可是尽力的劝了,人家刘成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
到时候聋老太太就不能缠着我不放。
易中海赶紧招手把林祯喊来。
“林祯,你跟刘成说说,柱子在咱们院的为人怎么样?是不是热心肠,不管对秦淮茹还是对聋老太太,那都是好的很!”
林祯早就听清了他们的谈话。
心想正准备借机指桑骂槐呢,你易中海咋就这么巧把我叫来了?
自己是不喜欢傻柱。
但也不会像易中海这样使坏,最起码自己得实话实说。
“刘师傅,都说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白,其实都是假的,就算傻柱想,秦淮茹也不让啊,人家对守寡孝顺的名声看的很重,傻柱就是个滥好人。”
林祯在厂里的威信比在院里还高,他说的话很少有不信的。
刘成不禁摇头道:“这么说他是丢了钱财,也丢了名声?不值啊!”
林祯冷笑道:“说实话我也看不起他,但您问了,我就实话实说,不想某些禽兽,明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没什么,还跟着起哄,避重就轻,不替傻柱解释,还德高望重呢,狗屁不是!您说对吗壹大爷?”
易中海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对对,柱子就是不计较太多,他要是事事较真儿,就不会被叫傻柱了,他是不在乎,呃,老话这么说的?大智若愚!”
林祯笑道:“对,大智若愚,难得糊涂!”
刘成点了点头,“何雨柱要是真跟秦淮茹没什么,我一会就去跟丫头提提,她要是愿意,中午吃饭时,就能让他俩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