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从来不提上班的事,原来这中间有猫腻,你安得什么心?”
“你现在就给我跪倒东旭的遗像前扇自己耳光去,不然就滚出贾家!”
“行了老嫂子!你糊涂啊!别人欺负淮茹不够,你还跟着欺负啊?”
易中海铁青着脸,根不能把刘成扇自己那两巴掌还到贾张氏的脸上。
“易中海,我家的事你管不了!你是待我家好,但一码归一码!”
贾张氏怒气冲冲,要不是怕丢人,她早到胡同口吆喝去了。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你清醒一点吧,那五个牲口说得话你也信?那明显是败坏淮茹的名声,淮茹上班时怎么样,我是最清楚的,我跟她在一个车间,我拿人格保证,淮茹绝对没有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委屈了,恨不能找瓶药服毒自尽了。
秦京茹也帮腔道:“别的我不知道,真要像那五个王八蛋说的那样,我姐早通过一级钳工的考核了,那明显是泼脏水,婶儿也是,就这也信?”
易中海道:“现在我们是齐心协力对付刘玉华的欺负,不是自己在窝里斗你死我活的时候!”
秦淮茹起身就去砧板上拿起了菜刀。
“妈!我知道我怎么说您都不相信我,我干脆去找东旭吧,我的苦只有他知道!”
说着就要装腔作势的抹脖子。
吓得棒梗小当和槐花哭的没人腔。
吓得贾张氏浑身发冷,“别!别!我我,我相信你,我相信!哎呦喂!淮茹啊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丢下我和三孩子,我们怎么活啊!”
易中海一把夺回了菜刀扔地上,怒道:“淮茹,你冷静点!”
贾张氏一把将秦淮茹搂住,婆媳俩是抱头痛哭。
也不知道各自的心里哭得是什么,反正婆媳俩是达成了一致。
不再相互指责争吵,开始共同对外。
易中海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过了贾张氏这个难关。
“京茹,你劝劝她们吧,我回去!”
“行壹大爷,您别管了。”
…………
九点多的时候许大茂放电影回来。
带了三十斤白面,分成了三份。
给林祯家一份,刘玉华一份,自己留一份。
一进院发现林祯还没回来,娄晓娥正跟刘玉华在屋里聊天。
还有阎解成两口子,以及聋老太太和叁大爷阎埠贵两口子。
“行,人都在这,玉華,這十斤是你的,另外十斤是晓娥的,最后十斤是我的,走了!”
阎解成皱眉道:“诶?许大茂怎么没我们的?”
许大茂冷笑道:“你还真好意思要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怎么没你的还不明白?你不挂级呀!”
“嘿!这话!”阎解成闹了个没趣。
许大茂不屑的走了。
到中院一看三家都關着门,心中不由得好笑。
“怎么回事啊这个?大热天的捂痱子呢?连门都不开?诶!傻柱!捂痱子呢你?”
要是往常,傻柱肯定出来揍他这个嘴贱的人了,今天却没出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骂了声棒槌,悠哉悠哉的回后院了。
刚好遇上正出门的刘光天。
“喂!刘光天,九点多了干嘛去啊?”
刘光天笑道:“于莉的妹妹于海棠知道吗?马上就去咱轧钢厂上班了,听说在宣传科广播站上班,我这找了本诗词集,寻摸着给她送过去。”
“哦这样啊你小子可以啊?已经开始交往了?”
“没呢!前不久刚托于莉给说了一句。”
“嗯,好好好,嘿嘿,唉对了,今天晚上傻柱怎么了?我踏马在门口逗他都不带理我的。”
刘光天嘿嘿一笑,“你还不知道?”
“我放电影刚回来,怎么个茬?听你这意思,他有事?”
“何止有事?出大事啦!差点被打死,唉我不跟你说了,赶紧出去呢,你问光福去吧!”
刘光天转身跑了。
许大茂冷冷一笑,“就你还想娶于海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宣传科广播站,那不是跟我一个部门吗?嘿嘿,我的春天虽然迟到了,但没缺席!”
“光福,出来出来,问你个事。”
“哎呦,许哥,啥事?”
现在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不敢惹许大茂,毕竟许大茂自称是林祯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许大茂得意笑问道:“听说傻柱出事了,啥事啊?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刘光福嘿嘿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那我就给你好好的说说。”
刘光福把自己知道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喜得许大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感觉刘玉华的五个堂哥不是给妹妹出气,那是給自己出气呢!
听说傻柱的脸都被打肿了,他一定要亲眼看看。
不然晚上能急得睡不着觉。
看了看手里的十斤白面,许大茂一咬牙,吃得好不如心里高兴,宁愿破费这十斤白面,也要马上看看傻柱的惨样。